白宁徽看着被自己宠懒了的小人儿,心中甚是欢喜。
她就不该为了赚那点银两,起早贪黑,日夜辛劳,就应该每日玉软花柔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变得白白胖胖才是。
缠着她亲昵了半晌,白宁徽才着手帮她穿衣。
待喂完早饭,又差遣了七弦过来给她治手。
“四离如何了。”
看着七弦一根根收了和曼曼满手的针,白宁徽发颤的心缓了缓,总算有心情管别的事了。
“冻伤了脑子,不记前事,为今之计,唯有靠着刺激恢复,即,让他接触从前常常接触的人与事……”
七弦一边收着针,一边感慨道。
心中觉得,姑娘和王爷最好还是不要出门的好,总是惹来天灾,会不会这两人不该在一起……呸呸呸!
“那便拖去暗卫所打,打到记事为止,二月,你去安排。”
白宁徽取了药膏,帮着和曼曼手里擦着药,表情淡漠,毫无人性地吩咐下去。
“是。”
一旁收拾碗筷的二月,同样淡漠地应下,随后例行公事般问着:
“一痕打的虎,已经处理了,王爷是否要吃虎肉?”
“嗯?”
白宁徽右手执着竹片,给没有一丝力道,弹弹软软的小手抹着红色药膏。
抬眸看着发呆的小丫头,“曼曼要吃虎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