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软榻吗?”她轻声嘀咕。
白宁徽挑眉,不想回答她的异想天开。
她莫不是以为在亭子里,他说的那句话,是同意了她的说法?
将人放在了床边,白宁徽伸手为脱着小羊皮软靴,一如从前的每一日。
和曼曼为此慌了慌,唇瓣微张想阻止,却还是闭了回去,因为她也想到了自己的手,还做不了这么用力的活。
可现在是闹哪样,和他再过一夜,明天离开吗?
这……怎么感觉老不对劲了呢?
“曼曼,你坐着,我去去就来。”
没有解释,白宁徽把她的鞋脱完,又替她松了披风,便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之后是否找到了什么东西,和曼曼也没瞧出端倪。
最终他还是两手空空地回来坐在和曼曼的身侧,将她的腿横放在自己腿上,神情愉快地给她捏着脚。
见她依旧紧绷着身躯打量自己,他忍不住对她笑道:
“曼曼在怕我会做些什么?别怕,大不了今晚我们不睡了,我陪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