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你必须告诉我,和曼曼是怎么讨男人欢心的?”
殷陶然在街上无意间碰到要约饭的殷修彦几人,死皮赖脸地跟着来到了小酒楼。
这话一问出来,在场的孙文博和白之维,都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
“曼曼讨男人欢心?她不讨。”
殷修彦只觉得这话好笑。
“那不可能!你老实说啊,我不是要找她麻烦,我那是取经!”
殷陶然摆出的神色,的确十分诚恳。
奈何,其他人也只是觉得好笑。
“她用不着,她不喜欢别人缠着她、打扰她。”殷修彦认真道。
虽然她从不说,表面也是个爱热闹的人,但相处久了就能发现,她常常不自觉地就远离了人群,独自一个人待着了。
殷陶然顿时放了筷子,叉腰瞪着他。
“你们男人真是看不懂女人,这叫欲擒故纵懂不懂?”
殷陶然眼睛骤然一亮,突然就学会了一招!
殷修彦狠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这家伙脑子该治治了!
“哈?曼曼可是很喜欢我的啊。”
白之维立即举起筷子承认了这事,他反正没发觉曼曼不喜欢他,哼哼。
孙文博点点头,“这倒是不作假。”
殷陶然马上指着白之维,朝殷修彦扬起下巴,一副“你瞧你瞧”。
殷修彦懒得理会她,继续吃自己的饭菜。
“小子,你说,和曼曼怎么讨你喜欢的。”
白之维歪着头,眨了几下漂亮的眼睛。
孙文博瞥了两人一眼,“你倒不如问,这小子是怎么讨和曼曼喜欢的。”
“嗯?”
殷陶然没听明白,“不是和曼曼讨他喜欢吗?”
殷修彦实在觉得她傻,只好多说几句教导她,“自然是因为小维讨曼曼的喜欢,曼曼才会喜欢他,才会交他这个朋友。”
殷陶然还是不明白,“跟我说的有什么区别吗?难道除了他之外,和曼曼其他人都不喜欢?”
这话好扎心。
孙文博叹了口气,“和曼曼主动交的朋友,大概只有小白三一个了。”
“啊!真的吗?哈哈哈!”白之维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
“还有这种事,那七哥你呢?”殷陶然不信邪地问。
“嗯……若说相遇之处,的确是我先找她说话的。”
殷修彦并没有孙文博受伤,毕竟他们两人和无关人等不一样,是有缘才会相遇的。
“你?!”
殷陶然突然对他刮目相看了,她记得他不是这种人啊!
“你该不会看她好看吧?”她侧眯着眼盯他,已经把他当成sè_láng了。
殷修彦瞪了一眼过去,“我当时罹难被人救下,整日无所事事,自然想找个人说说话。”
尤其是那老女人怪里怪气的,他下意识就将刚被救来的丫头当作了同伴。
“噢噢,这样啊,那和曼曼怎么会在?”
殷陶然没有太过了解,如今干脆把事情问了个清楚。
“我勒个去,那你们算是太有缘了!这就奇怪了,那她怎么最后和那什么王爷在一块了?”
按这发展,一男一女住山里,怎么着也得私定终身啊!
殷修彦不悦地撇了撇嘴,“白宁徽那小子还不是看我家曼曼可爱,三天两头缠着她,还故意坏她名节,她可怜小姑娘,怎能架得住权势压迫,武力威逼。”
殷陶然听得一愣一愣的,“是、是这样的吗?那你怎么能答应,你得出手阻止啊!”
靠!
所以那女人本来应该是她嫂子的,结果被人截胡了?!
殷修彦觉得这臭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孙文博和白之维默默低头,吃肉肉。
“你是不是忘了你哥我什么身份了!”殷修彦气恼道。
“你是南泽七皇子啊!啊……呃……”
殷陶然自己说着说着,摁住了额头。
好嘛,这里不是南泽,七皇子顶什么用,还是最可怜的质子,他要敢出手,那凶恶的王爷肯定得宰了他。
“算了算了,不提这些伤心事了,那你呢,你怎么认识和曼曼的!”
殷陶然火急火燎,指着孙文博快速转移开话题。
孙文博嚼着红烧肉,很严肃地回忆了一番。
“第一次见她在天外楼,是王爷带着修彦兄与曼曼一道用膳。”
殷陶然一本正经地皱眉问,“她是不是借着王爷的便,跟你们认识了!”
这是起码的操作,其中肯定还搔首弄姿,引人注意了一番。
孙文博可惜地摇摇头,“那次只是单纯地见到了,并没有认识,她甚至没正眼看过来。”
殷陶然眉头更深,这不对啊……噢!又是欲擒故纵!
“不认识是不认识,但你为何派人跟踪我们?”殷修彦至今还记得这件事。
“咳咳咳咳……”
殷陶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你你你!你这个无耻之徒!”
这欲擒故纵,纵得太狠了,怎么就能引得人跟踪呢?!可怕!
白之维挪了椅子,离孙文博远了一些,“你这个变态!”
孙文博要哭了,这些人有必要这样吗?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王爷身边出现一个女子,我自然要打探清楚,日后好行事,你们懂不懂官场啊!!”
三个人,同时眯着眼,一副信你才有鬼。
“哼,你都干出这种事了,和曼曼还跟你认识,看来她也有些问题啊!”殷陶然果断地做出结论。
孙文博抱着头,要被这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