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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贵太妃说得有模有样,可贤妃只当她同外头那些疯癫的太妃太嫔没什么区别,同是在说着疯话罢了。
这动摇国本的事,哪有她说得那般儿戏?
大昭先帝慕容克虽是骤疾而死,但若一早有了易储之心,他本有大把的机会可以昭告天下。
他到临死那一刻都没有说出这事来,想来福贵太妃今日所言,皆是她的凭空臆测。
福贵太妃也看出了贤妃脸上噙着的勉强笑意。
她知道贤妃不信,于是行至榻前,将枕头面子拆开,从里头取出了一卷明黄的圣旨,慎重地按在了贤妃手中,而后冲贤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鬼祟低语道:“你自己瞧瞧。”
贤妃眉头微凝展开了那卷明黄色的圣旨,便有几行潦草字迹映入眼帘。
‘固城王皇长子玄琛,克己复礼,知人善任,人品贵重,善察朕心,朝野心向之,必能克成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大昭的圣旨是以金箔纸制成的,不同于幽都的龙纹卷轴。
只看这卷圣旨已经微微褪色,墨迹也晕染开来,便知是存放了些年头的。
贤妃从未见过慕容克的笔迹,其上所书到底是不是慕容克亲笔还当另说,但这上头没有拓印玉玺,即便写的天花乱坠,也是做不得数的。
她将这所谓的‘圣旨’还给了福贵太妃,将信将疑道:“这是先帝所写?”
“绝无错漏!”福贵太妃斩钉截铁有先帝的手誊佛经供奉,先帝的笔迹拿去对比一下便可知真假。”
“既是先帝亲手所书,何以不见玉玺,何以又会在贵太妃您手中?”
“先帝崩逝,首领太监何恩平便奉出了这一卷遗诏。奈何被张氏捷足先登,说他偷了先帝的圣旨,命人将他寻出来。人寻出来后,张氏便毁了那卷圣旨遗诏,而后取出原先的遗诏扶持玄珏继承大统。那何公公也惨遭张氏毒手,遭了凌迟之刑。如今你看见的这一卷,后头那些墨点子,你可瞧见了?”
福贵太妃指着卷尾的一长串墨点,贤妃这才注意到,颔首应下。
她便又道:“先帝是个凡事都苛求完美之人。这一卷是他废掉的,何公公当时便收了起来。他担心若自己来日为张氏污蔑暗害,所以一早将这一卷交给我保管着。先帝死后,玄珏登基,我便将此事告诉了大皇子,这才有了后来大皇子起义之事。只可惜,他起义败了,这圣旨上又没有拓印玉玺,即便是先帝亲手所书,也做不得数。”
原来玄珏初登基时的那场政变,全然是福贵太妃一手策划出来的。
不必说,若是大皇子打了胜仗,这卷圣旨便成了他继承大统的关要所在。
一旦胜,福贵太妃就成了大昭的功臣,到时她想如何处理张太后,左不过一句话的事。
即便事败,大皇子也会感念她告诉自己真相,从而不会将她持有这卷圣旨的事儿说出去。
里外里,福贵太妃这个买卖都不亏。
福贵太妃一直在贤妃耳畔念叨着若是有了玉玺,那么这圣旨遗诏的意义便不同了。
任傻子也能听出她话里的音,贤妃自然装作上钩,愤愤道:“若是如此,那张太后岂非谋逆?大昭如何能容这样的乱臣贼子妖后当道?”
“你光是耳听也觉得义愤填膺,是不是?”福贵太妃灰败的眼神一瞬燃起了希翼的光,她紧紧抓住贤妃的臂膀,一字一句道:“好孩子,你可愿意帮衬本宫?若是能顺利将妖后母子二人从皇位上拉下来,你便是大昭的第一功臣!本宫许你,定会让大皇子立你为皇后!”
皇不皇后的贤妃不在意,这圣旨到底是慕容克写的还是福贵太妃自己临摹出来的,贤妃也不在意。
她只知道,如果这卷圣旨拓印上了玉玺,那么无论真假,大昭的天也该变了。
于是乎她爽朗应下福贵太妃此事,临走前还得了福贵太妃跪地三拜。
圣旨落在了贤妃手中,第一件事去寻了先帝的手抄佛经来比对字迹。
不得不说,福贵太妃临摹的这张圣旨,还真像那么回事。怪不得能哄得大皇子直接起兵反了。
如果贤妃不是个现代人,她定然察觉不出那些字迹有何不妥。
坏就坏在她在现代的工作本身就是考古专家最得意的门徒,辨别这些古人字画的真假迹,她的眼睛可比专业机器还要毒。
她记下了细微的差别处,回到自己宫中合了门,精心将这卷圣旨临摹到几近完美。
如此,便只余在上面拓印上玉玺了。
先帝的玉玺奉在奉先殿的锁盒内,奉先殿日日都有侍卫把守着,除非是重大的祭祀节日,后妃是不得擅入的。
可贤妃总有自己的办法。
一日夜里,贤妃同陈答应游园而归,路过奉先殿外的锦鲤池时,趁着黑灯瞎火一把将陈答应给推下了水。
她大喊大叫的引了奉先殿门口侍卫的注意,陈答应到底是个主子,要是在奉先殿外的锦鲤池里头溺毙了那这些侍卫都得跟着遭殃。
于是乎四名侍卫齐齐跳入了水中救人,而贤妃则趁着这段空挡溜入了奉先殿。
她在慕容克的灵位后头寻出了放着他玉玺的锁盒,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铁丝,比着锁孔的形状绕了个圈往里头一捅,锁盒便开了。
贤妃动作十分迅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