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江南城内可谓是乱成了一片,原因是云蓉蓉他们打晕的几名士兵被人给发现了,紧接着窦伟和严宽被困也被发现了。
不是他们两被人找到的,而是他们身上痒痒粉发作了,活生生的被痒醒的,云蓉蓉对他们的捆绑本就不怎么牢固,毕竟她就是想让他们越抓越痒,捆住了就不好玩了!
当然结果也如云蓉蓉所愿了。
窦伟和严宽醒过来很轻松便挣开了身上的绳子,本来他们是准备去截人的,但是还不等他们走出门,身上的瘙痒越来越严重。
“这是怎么回事?本大人身上怎么这么痒?”严宽扭动这身子想要缓解身上的瘙痒。
窦伟也正在浑身抓痒,“严大人,小的身上也好痒啊!我们会不会是长了虱子啊!”一边说还不忘记一边在墙上蹭痒。
严宽直接给了窦伟一脚,“蠢东西,本大人隔三差五的就洗澡怎么可能长虱子,要有也是你身上传给我的!”
窦伟挨了一脚后,怎么人便躺在了地上,眼神迷离,嘴里还溢出两个字“好爽!”
严宽看着窦伟躺在地上半天不动,忍不住又踢了踢,“你还不起来!”
窦伟转头看向严宽,“严大人要不你在踢小的几脚吧!”
严宽不耐烦,看着地上的窦伟,“滚起来,还不给本大人挠痒!”
“大人您就再踹我一下!就一下!”窦伟望着严宽满脸的渴望。
严宽心里被痒的不耐烦,心里郁气重,再加上被人给耍了,心里更是不舒服,所以很大方,一个上步用脚一踹,“还不滚起来!”
一脚上身,窦伟被踹飞,直到撞见了墙才停了下来,嘴里还不忘记说道,“真爽啊!”
严宽也听到了他说的什么,但是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在他眼中窦伟只怕是傻了,被踹了还说爽!
窦伟扶着墙慢慢站起身来,“严大人,小的找到止痒的办法了。”
严宽早就痒得不行了,自己对自己真的是上下其手,毫不留情,脸上都被抓出了一条条血痕,看着十分的骇人。
“什么办法?还不快说!”
窦伟生怕严宽不相信自己,他没有选择多说,而是直接上手,朝着严宽的脸用劲的打了一拳。
严宽一个不注意,被他得逞了,瞬间有些蒙圈,回过神来,掐住窦伟的脖子狠狠的道,
“窦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本大人,你——”
窦伟用劲的板着严宽的手,艰难道,“严大人,你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了吗?”
严宽一愣,有什么不同?是啊,他好像不怎么痒了!甩开窦伟,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诶,好像真没不痒了。
咳了一声,淡定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嗯,没什么事了,我们——”
还不等他说完他想要说的话,身上又开始痒了起来,并且比一开始更甚了,已经是用手抓控制不住的痒。
“快快快,又痒了,快打我!”
窦伟也丝毫不犹豫,使劲的上了手,哪知严宽还不满意,
“用劲点,这里!”
这时窦伟身上也开始痒了起来,“严大人,小的也好痒,你也打打小的。”
很快两人便打到了一团,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衣裳凌乱,头发四散,完全没有了原先一半神气的模样了,有的只是满身的狼狈。
由于两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以至于引起了外面巡逻士兵的注意,几位士兵在门外轻喊了几声,见没人应,只是里面的哀嚎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凄惨,于是他们也不再犹豫,生怕两位将军出了什么意外,直接推门而入。
只是入眼的一幕只怕让他们终身难忘,只见里面二人衣衫褴褛,鼻青脸肿,两条鼻血耷拉在脸上,显得十分的凄惨,活生生的就像是外面街上的乞儿。
这样的惨状,让他们根本就没认出来他们的身份,毕竟谁会把这么邋遢的两人往两名将军身上想,开口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在重地闹事,来人抓起来!”
正当士兵要把他们抓起来时,地上的男人出声了,由于脸颊肿大,所以说话不是很利索,带着让人听不懂的含糊骂道,
“你们大胆,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是你们得罪得起的吗?还不快给本大人找大夫来!”
士兵根本就不理会他们说什么,也是,就算是他们有心听也听不懂,只是知道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长串,但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少废话!老子管你是谁,带走!等将军们回来再做处置。”
悲催的两人就在痛苦之中被人给押走了,路途中还不忘记往押着他们的士兵身上摩擦以缓解瘙痒。
同行的士兵见此脸色仿佛是吃了屎一般的难看,强忍着把人推开的想法快速的把两人带到了牢房,直接丢了进去,之后还不忘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像是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哎呦——”两人惨叫一声,但是瞬间舒服了,只是这是短暂的,只是一瞬间便又开始痒了起来。
——
等白骁回到原来的屋子里,发现空无一人,问了士兵才知道原本在屋子里的两人现在已经被关到牢房里去了。
白骁眼中闪过了然之色,但是波动很小,没人发现。
“带将军去看看!”
“是,白将军请随属下来。”士兵给了白骁一个请的手势。
——
人才来到大牢外,就听到里面的哀嚎声,白骁脚步一顿,这听起来像是窦伟的声音,这么惨痛的声音,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