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魁山惊忖道:“他身后那人究竟是谁此来又是何目的呢”
张魁山正自疑惑间,却听到身前下方传出一阵石门耸动的声音,原来那洞府石门机关竟已被破
张魁山此时更是惊异,他知道鸣雷平素喜好钻研些奇门遁甲以及这等玄妙的小玩意儿,但是自己设置的机关可是根据阴阳五行,几番琢磨而成,没想到只在片刻间就被他破了这如何能不让他震惊
鸣雷得手之后,喜形于色,忙即回眸四处张望,待确认四外无人之后,便准备一跃而入
张魁山此时按捺不动,他料定那隐在暗处的来客定会跳出阻止
果不其然,鸣雷刚举步欲要进入秘洞,倏然间数道寒芒破空朝鸣雷打去,鸣雷不敢大意,余光一瞥,尔后双足轻点,翻身纵跃,好几道非标擦肩而过,幸而鸣雷轻功稍好,这才堪堪避过
鸣雷冷眸相望,倏然间破空一道白芒电射而来,其速极快
鸣雷身佩长剑,忙自举剑相格,登时剑鸣之声不绝于耳,凝目望去,二人各自持剑,战作一团
张魁山目光微凛,心中忖道:“鸣雷这小子,居然还拿着我的剑”原来这把剑,正是昔日被鸣雷所夺的那把源自狂风寨的剑,虽非神兵利器,但也绝非凡品,名曰:“狂风”
至于后来那人所持之剑,却也颇有些名号,是道家所用之剑,锋利异常,名曰:“无尘”
鸣雷面上的肌肉攒成一团,强自抑制住怒气:“你是何人怎地还蒙着夜行巾”
那人沉默不语,只是两只目光透着狠厉,他双腕儿凝劲儿,猛然一震,鸣雷只觉得双臂一阵麻痛,居然被他震退了一丈之远
此人武功卓绝,胜于鸣雷,正是毒龙道人。只是他为了避免鸣雷听出破绽,便只得闭口不语。
毒龙道人冷哼一声,便欲此时深入秘洞,鸣雷见状,双足轻点,竟如蛤蟆般扑上,双手如钳子一般死死将其双腿夹住
鸣雷冷哼说道:“想阻挠我的计划,没门儿”
话音未落,鸣雷双袖中倏然闪过一片精光,原来其内竟暗藏利刃暗器,鸣雷双手一晃,毒龙道人来不及眨眼,双腿竟已被各自划了一道
毒龙道人“嗷”地一阵惨呼,尔后咒骂不已,双足顺势朝鸣雷踢去
鸣雷不顾胸口被他踢得一阵疼痛震荡,忙自乘胜追击,狂风剑来去如风,毒龙道人双腿受伤,顷刻间竟已被逼退数丈远
张魁山在房梁之上看得真切清晰,心中不禁暗暗惊叹:“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心狠手辣,看来我以后和他照面儿要多加小心才是”
毒龙道人顾不得双腿血流如注,眼见鸣雷将要进入秘洞,怒吼道:“不”声嘶力竭,极其惨痛。
鸣雷长剑已然脱落,此时自己也身受内伤,口中吐出一片鲜血,他洋洋自得地一笑,尔后便进入秘洞
毒龙道人此时忙自将身上的两块布匹扯下,尔后在腿伤处缠了起来,强自以内力压抑住疼痛之感,施展轻身之术,欲追随鸣雷而去。
鸣雷回眸瞧着他淡然一笑,尔后径自将石门强自坠下,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张魁山登时一阵惊慌,心中忖道:“糟了,这石门机关仅有一次,方才被他破坏,如今石门强自坠下,可如何是好”
毒龙道人此时强自忍着剧痛,在那石门前一阵摸索,终究无果,不禁扯下面罩,恨恨说道:“可恶,该死的小子,他出来了,老子非要让他卸掉了双腿来补偿我”
张魁山心中忖道:“此时境况未知,这人又双腿受伤,不如将其拿下,也好在危机时候有个筹码”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忽然飘身坠落,瞬间已来到毒龙道人身后。
毒龙道人忙自扭身,仍然受着双腿的痛感
张魁山望着他半天,隐约感觉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问道:“你是何人”
毒龙道人凝眸望着他,思忖片刻,方说道:“你、你就是张魁山”
“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张魁山余光一瞥,尔后身形如鬼魅般一晃,定睛看时,手中已多了那把狂风剑
毒龙道人冷哼一声,脾气臭硬,沉声道:“张魁山,我劝你还是好生将我的腿伤治好,适时我陪你一同制服方才潜入洞中的那个小贼”
“哦”张魁山冷冷一笑,抬手间,剑芒已然抵在毒龙道人脖颈之上,他沉吟片刻,忽然笑道,“如若我没猜测,你就是毒龙道人是吧”
“你、你怎么知道”毒龙道人惊。
“这你无需多管”张魁山冷哼说道,“你来这里所为何事,你不知道我向来厌恶你么,你和青龙两个妖道勾结为祸,若非你们,我爹也不会落得个最终惨死的结局”
“我没去找你报仇便是我的慈悲了,你居然还敢送上门儿来”
张魁山谈话间情绪波动,手上不觉间竟已用劲儿压下,狂风剑在脖颈之上沁入,鲜血竟已冒出
毒龙道人此时不敢动弹,稍有动作,自己这颗脑袋便要被卸掉他犹豫片刻,忙说道:“张魁山,昔日之事,和我无关,青龙他和我也早就两不相搭,素闻你张魁山行事讲究因果章法,若是你今日执意将此事的恩怨算在我的头上,那我认了,要杀要挂,悉听尊便”
张魁山虽说是山寨头头,但是曾经在官场混迹,又是读书人出身,学庸论孟也是自小熟读,故而他决计不愿意落了个趁人之危的下乘
张魁山冷冷一笑,说道:“好个毒龙道人”张魁山点了点头,说道,“便算你说得好,今日本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