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婵娟顿了一下，笑笑，继续说：“其实，黎晖哥哥除了眼瞎喜欢上一个没心没肺的我这一点不好之外，其他各方面都挺不错的。那个，柠悦，你别误会啊，我不是那种喜欢找备胎吊着别人的人，只是，黎晖哥哥太痴情了，而我对他，真的只有兄妹之情，我……”
柠悦笑笑：“我懂。”
文婵娟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个不知道在何处的远方：“也不知道，那边的我，是不是已经火化了，我爸，我妈，还有我的亲戚朋友们，肯定很难过吧，我是爸妈唯一的女儿啊。”
柠悦沉默了一下：“有没有可能，你到这里来了，而我认识的婵娟，成了你？”
文婵娟瞪大了眼睛：“我来的时候，好像听见她对我说什么各归各位什么的，我当时脑子一片混沌，也没有听清楚。”
想起那个对大哥痴情的文婵娟，柠悦心里也挺难受，如果，她真的和文婵娟互换了，那也挺好，起码她没有消失不见，还是在另一个时空活得好好的。
话题越来越沉重，文婵娟说：“柠悦，不说这些了吧，我们换个话题。”
柠悦怀念文婵娟，可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无力的感觉，很糟糕：“嗯，我们说别的，素娥嫂子的宝宝，是坐在肚子里的，肚子空间那么小，宝宝又已经这么大了，真的可以调整得过来吗？”
“这个，运气加技术，一半的机率吧，但是对于我们产科医生来说，凡事以产妇和宝宝的健康为重，是必须的。我们那会儿，大家的经济条件都好了，很多家庭都支付得起刨腹产的费用，产妇又怕疼，所以，很多人会直接选择刨腹产，殊不知，生孩子是女人的本能，是自然规律，要违背自然规律，肯定是有副作用的，通过产道挤压顺产出来的宝宝，很多方面都比刨腹产的好，反正我现在闲着没事儿啊，要是能帮着素娥顺产，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柠悦点头赞同：“顺产的产妇，恢复得也快一些吧？那我这样的呢？我妈妈说我胎位都正，但我两个宝宝啊，能顺产吗？”
之前，柠悦一直鼓励自己，不怕疼，能生的，可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她也开始担忧了，万一疼得受不了，在产床上哭着闹着不生啦，妈妈会不会同意她剖腹啊？
“你有两个宝宝，个头应该都不大的，只要胎位正，就肯定没问题，你放心，到时候找徐姨通融通融，我想办法也混进产房去，使出我毕生所学，跟徐姨一块儿保你们母子平安。”
柠悦笑了：“好！”
其实说真的，这个文婵娟，跟以前的文婵娟，性格什么的，真的挺像，有没有可能，她们就是不同时空的彼此啊。
宋澄毅今天下班比较早，先和柠悦一起把文婵娟送回家。
回到饭店的时候，乔枝兰说：“柠柠，下午芳倩打电话来，说她明天休息，下午想过来找你玩儿，问你空不空，要是不空的话，就给她回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