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心里隐隐激动,可又觉得有些遥远,只能埋头苦干,争取不给小安老师丢面子,不辜负领导们所托。
还有一天就五月一号了,大家伙除了稳着步子继续录制新节目,还要检查下明天选送的节目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而且每次观看的时候,他们就遵从安知夏要求查缺补漏的方式,每天都以极快的速度成长着。
“请问这里是海外频道组吗?”一男一女敲门散漫地问道。
大家伙都忙着呢,只顾得瞧一眼,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你们的负责人在哪里?”男同志有些不耐烦地又说了遍。
“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吗?能小声点不,里面在录制节目呢,”一个员工有些不满地出来小声说。
海外频道组不仅有着外景拍摄,还每天要播送两期室内节目,大家伙干活积极性高,跟着安知夏在一起新点子跟喷泉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计划书已经写了厚厚一沓,排队等着奔现呢。
刚开始他们业务不熟练,筹办、拍摄、剪辑等环节花费时间长,所以他们自动留下来加班干活赶进度,争取等开播后不会因为节目跟不上而出现断播或者拍制粗劣影响口碑。
“小安主任呢?我们是上面派来帮你们的翻译官。”女同志蹙着眉嫌弃地四处看着,“我们的办公室在哪里?”
“啊,原来是你们啊,”那员工恍然道,“小安主任出外景去了,办公室里都是机密文件我们可没有钥匙。不然你们去那间会议室等着吧。”说着他又缩回演播厅,关上了门。
“喂,”男同志不满那员工待客态度,使劲地踹了下门,咣叽声让演播厅里众人面色冷下来。
“大家休息会,”邵同峰因为各方面表现优异,在这些天被安知夏呆在身边调教一番,已经升任为二把手,跟安知夏轮流跟外景和留下当定海神针。他揉揉眉头,拍拍手说了声,然后冲刚才的员工招招手:“小原,外面怎么回事?”
“峰哥,”小原有些愤愤然地说:“就是那俩将自己当颗葱的翻译学徒来报道了,人家点名要咱小安老师接待,还舔着脸要办公室!真当咱离了他们不行?他们完全不拿着集体利益当回事!”
“行了,我去见见他们,”邵同峰点点头站起身,还有几个同志也站起来跟随上。
“干嘛?”见一群人涌出来,俩人吓了一跳,立马挺着胸不悦地道:“你们谁去将小安主任喊来,要是她不过来,那我们就先回去整理行李了。”
邵同峰神色淡淡地说:“欢迎两位同志的加入,我们在拍摄准备明天的开播节目,正等着你们帮着翻译。为了给咱国家争脸面,还得委屈同志们以要事为主。”
俩人面色不大好看:“我们赶了一路又渴又饿,不得调整好状态吗?而且我们稿子都没过目呢,怎么可能立马……”
“哎呀,我们都知道两位同志是从咱国家最厉害的外~交部调过来的,同声翻译肯定很厉害呢,快点进来让我们开开眼。咱现在干的是国家大事,吃苦受累点不算什么,百姓们会记得咱付出的血泪。
别让巡查的小卫兵们抓住,他们最近盯咱频道组盯得严,一旦发现我们偷懒松懈,就要告诉领导呢。”潘喜雨正巧也在,嬉笑着拉扯着那女同志就拐进了演播厅,其余的人也将那位头发油光的男同志挤进演播厅。
俩人懵懵地被安排到演播台中间的位置,灯光一打,立马有员工递过来稿子让他们看,还有化妆师装模作样地给他们涂抹一番。那架势就唬得俩人额头和手心直冒汗,想要起来,却被人一直压在座位上,而潘喜雨的小嘴巴夸赞捧高的话,也让他们硬着头皮坐着。
也就五分钟的时间,导演喊了声开始,屋子里立马安静下来,随着一阵悦耳激荡的音乐开始,主持人轻笑着字正腔圆专业地开始了录制,“海外观众、夏华观众朋友们早上好,我们这里是……”
那俩人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还是主持人用脚踢了他们一下。他们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翻译着,这句没有翻译完,人家已经秃噜了第三四句话,而且他们翻译得也不准确。
黄雅茹看不过去了,直接站起来在场外来了一次特别流畅发音标准的同传。不过五分钟,导演就忍不住喊卡了。
摄影师心疼地冲那俩人道:“你们真的是咱外~交部派来的援助吗?学徒的本事也不应该这样啊,哪怕高中在校生临场也比你们强。刚才你们踹门已经浪费了带子,现在又浪费大家时间和资源。”
“我们,我们准备不充分,而且你们也不是按照稿子来的!”
“对,你们分明是刁难我们,不给外~交部面子!”
“两位同志是欺负我们不知道外~交部里正式员工的水平吗?
不然你们拿着这俩句话在所有部里员工面前大大方方问出来。看看会不会遭到同事们的嘲笑和鄙夷?
呵,外国友人来访咱国家,能给你们背稿子时间?大领导可能因为你们业务不达标,耽搁重要决策,这由谁负责?还是说你们觉得我们海外频道不重要,明天播报你们今天都没法正儿八经上岗?
俩主持人为了配合你们翻译,并没有出现一个偏僻晦涩之词,可你们依然翻译得磕磕巴巴,这是将夏华的面子丢到国际上去?”安知夏不知道什么时候踩着高跟鞋哒哒走上来,冷声质问道。
众人小声地喊了句小安老师。
“小安老师,您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