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心寒的时,她竟然收取加国百分之二的分成!她这是与虎谋皮,跟资本家一样从百姓身上薅羊毛啊!”
大家伙一愣,有点不大相信。一点八亿的百分之二,那得多少钱呀,要是他们想拿到这笔钱,还会允许别人知道吗?
白台长再接再厉道:“组织给了她那么大的权利,没想到你们的安副台长胆子也大起来,被敌人的糖衣炮弹所腐蚀。
组织看在安副台长以前的贡献上,先警告观察。而这次的损失已经造成,希望安副台长能够将功补过……”
安知夏忍不住低笑出声,这白台长想要压制她可个劲往她身上泼脏水,还得让她记得好,往后继续当牛做马。
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下面就让安副台长做深刻的检讨……”
黄副台长淡笑着冲安知夏说:“安副台长请吧。”
安知夏走上台,轻笑着说道:“我很高兴能同大家共事五个月。虽然时间短,可我们一直都在忙碌,每个人都提高很大。我们电视台的发展也跟坐了火箭似的,引起了各界的认可和关注。
古人说过欲速则不达,夏华电视行业还没有站稳脚跟,是得需要长时间沉淀一下。相信大家伙在长时间磨合、交流和学习中,能够稳步前进。
对于白台长之前的话,我并不认同。
一点八亿看着多,但并非是一个不能完成的任务。我已经做好了详细策划案,只要能够按部就班实施,一定能让我们国家在五年内就获益巨大,也让百姓们提早享受有线电视的便利。
至于百分之二的提成,那是加国电视台送与我个人的策划宣传费用,怎么就成了资本思想?难道我们工作还不能拿到报酬吗?策划宣传思想是无价的,这跟发表报刊、出书是一样,都是装在脑子里的财富。”
她停顿一下,看着白台长三个人脸色不大好看,继续说:“组织如何安排,我绝对会服从,各位同志也会服从。
相信组织是正确、理性和智慧的,不是某些人谋求私利兴风作浪的地方。”
安知夏从口袋中掏出一封信,唇角弯着弧度:“很遗憾往后我不能跟大家一起努力和进步。我怀孕了,身体抱恙,为了不耽搁台里的工作和进度,特意递交辞职信。”
大家呆怔在原地,总觉得这两天像做梦般,怎么事情突然变成这样了。之前安知夏他们去沪市的时候,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吗?
他们心里有些难受,可他们不想给她带来麻烦,只能心情低落而担忧地看着她。哪怕老员工心里都觉得空落落地,甚至觉得电视台会回落到原来乌烟瘴气的样子。
白台长三个人交换了个眼色,这出乎他们意料。
他们想到安知夏脾气会刚直些,却没想到刚直到这样,直接拿着辞职做威胁!
白台长脸上闪过抹恼怒,直接凑到黄副台长耳边,“当我们不敢接收她的辞职吗?答应她,但是让她将属于电视台的房子给交上来!我看看她屈不屈服,没有人跟钱过不去吧?”
黄副台长低笑声:“还是台长厉害,到了嘴的肥肉谁舍得吐出来?呵,安知夏之前闹腾那么大动静,不还是奔着钱去吗?”
说完她走到台上,冷着脸说:“安副台长自己捅了大篓子就要离开,这不正好坐实了罪名?
不过既然你要离开,我们自然不能够拦着。
只是往后你不再是电视台的员工,那属于你的四套别墅和一套三居室是不是该归还给公家?”
安知夏挑挑眉,“我虽然辞职,但是跟加国的合同还是会继续进行下去。我已经将事情全权托付给邵副台长和孟振生主任负责,不出两年时间便能完成合作。
届时,有线电视网则彻底归于我们国家管理,收益巨大。所以根本不存在黄副台长说得我捅了娄子就跑的事情。
至于那五套房子……”
她嘴角弯着道:“难道单位分给个人已经办理出房产证的房子,依旧不属于私产吗?”
“可是,可是那些房子是你与人赌博违法所得!”黄副台长沉着脸说:“而且在其他单位,每个职工起码入职五年以上,才能有资格分房。哪怕我们单位家属院面积大,也不该随意分房。
万一有些同志像安副台长般,工作半年都不到就携房离开,这对于集体是多大的损失?”
安知夏忍不住笑出声:“错,不是赌博呀,是赠予。我就防着你们随便攀咬,当时特意签订了协议。国家也没有哪条规章制度或者法律条款禁止房产赠予和买卖吧?
至于房子,刚刚黄副台长不也说是其他单位了吗?
我们单位家属院面积大,能够提供给职工比较好的福利,这该是其他单位羡慕咱的。”
台下职工们也有些不大高兴,现在大家伙有份工作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会在电视台干一辈子,除非有吴台长几个人的机遇。
难道电视台明明有现成房子能够分发,他们还要像其他单位员工一样,被迫熬年限?哪个条文中写了?
这涉及到大家伙的切身利益,他们纷纷不满地开口。
嗡鸣声让人听不清楚,可台上的人能够感受到他们的愤怒与不满。
白台长咬着牙连忙起身,阴恻恻地看了安知夏一眼,笑着安抚大家说:“黄副台长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安副台长,不,应该是安同志钻了空子,明晃晃占国家资源和单位的便宜,气不过才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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