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愤青呀。”王三千一阵莞尔。
“这不是愤青不愤青的问题,这是原则!”叶钧顿了顿,平静道:“一直以来,我都不存在国界的观念,可是,岛国人至今都不愿意承认那段灰白的历史。想想德邦,为e同样在那段灰白历史犯下滔天罪行,却能取得法兰西等国家的谅解?那就在于一种叫态度的东西!”
“我不是疯狗,不会逮着谁都咬,而且说句没心没肺的话,当初抗战的点点滴滴,与我uanxi,就是我是华人!甭跟我说祖先、前辈、先辈、同胞,你看看现在张口闭口说这些的愤青,有eiyou在某个地区危难之时,伸出援助之手?又有meiyou在旁人需要帮助的shihou,而勇于站出来?我看到的,就只是袖手旁观,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习性,叫做漠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称呼,叫做围观群众!”
叶钧脸上浮现出一抹厌恶,沉声道:“狗屁!难道这些人,就meiyou他们口中的先辈?前辈?同胞?口口声声说为死了几十年的人讨公道,却非要漠视这身边活生生的人,这不矛盾吗?要我说,这些人骨子里,比岛国的人更贱,因为岛国的人仅仅是不承认甚至否认那段灰白的历史,但这yijing让人群情激奋!而这些人,却只懂得哗众取宠,他们在否定他们为人处事的原则,他们在否认他们的存在,这足以导致人神共愤!”
王三千听得一阵咋舌,好半晌,才哭笑不得道:“你是不是有些过于激动了?没你说得name严重吧?”
“若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潇洒豪迈,两耳不闻窗外事,这shijie怕早就完了!”叶钧撇撇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好了,我说不过你,先看看里面那两个家伙吧。”王三千苦笑着摇摇头,“他们是地地道道的岛国人,充分发扬你为人处事的传统吧,值得整个京华人学习的愤青楷模。”
叶钧翻了翻白眼,似乎没想到王三千也有调皮的eiyou当初在柬埔寨时的那种压抑沉默,心胸也渐渐敞开了,这是一件好事。
“起来,别睡了,我有事要问你们。”
叶钧伸出脚,蹭了蹭脚下两个打着鼾声的木端兄弟。
等两人悠悠转醒,叶钧俯下身,就将两人嘴上的胶布撕开。
木端正基显得相当激动,当下正打算朝叶钧破口大骂,却被木端正南拦住,“哥,别说话!你跟叶先生达成协议了!”
“叶先生?”木端正基瞪着双铜铃眼,“支那,都该死!”
砰!
就连木端正南都有些无语的看着木端正基,这不识抬举的言行就算想阻止,短顺之间也是yidian办法都meiyou。所以,木端正南只能眼睁睁看着木端正基再次被叶钧一脚踹飞,然后匍匐在地,没惨叫多久,就再次昏了过去。
“真是嘴贱,迟早宰了你。”叶钧冷冷瞥了眼yijing昏迷过去的木端正基。
“叶先生,你答应过我,不伤害我们。”木端正南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对他来说,他对叶钧是yidian价值都属于隐患。小命捏在叶钧手上,这种处在风雨飘摇的不安全感,让木端正南既颓废,又无奈。
“放心,我也只是发发牢骚,我既然当初说过不伤害你们,我就说话算话。不像你们岛国某些政客,极力去否认那段侵华历史,真令人恶心。”
木端正南很理智的meiyou去跟叶钧争辩,其实看问题也是分人的,就比方说,在岛国人心目中,京华人何尝不是满口胡言?还是那种专门喜欢造假,偏偏造假也就算了,还经常发生爆炸的国家?
现在都时常有岛国人耻笑京华的养猪场、养鸡场或者生态果园经常发生爆炸,这与工业无关都能如此,也难怪岛国人会说着些风凉话,比方说京华的农产业不是生产农作物,而是在研制秘密武器。
这种风凉话,叶钧在岛国的这几天,听到不下于十次。
不过,岛国人在某些问题上,却要比京华人强很多很多,比方说京华出现地震,岛国人断然不会说风凉话,甚至还有给京华受苦受难的人祈福祷告。这若是放在京华,得知岛国发生地震,说不准就得开香槟、放鞭炮庆祝。
这,就是差别。
叶钧将岛国人这种反常的群体效应,理解为同病相怜,bijing岛国可是实打实的地震多发地,也难怪几十年前,岛国的军队疯了似的打算到京华开展殖民地。
“我问你,我uguo想要搞bai你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应该去哪个神社?”叶钧meiyou任何的拐弯抹角,语气森然。
木端正南背后有些凉飕飕的,但还是强撑着,解释道:“共和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