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野猪的肉装到野猪装屎的肠子里,也不知道发明这种食物的人究竟是什么脑回路。
裴心悠将一米多长的腊肠分成十多厘米一小截一小截的,用绳子打结固定隔开。
两人配合还算十分默契,没多久所有的腊肠都做好了,沈觉将灌好的腊肠挂在熏肉的架子上,一小截一小截的,小肠细腻光泽,野猪肉粉白相间,看起来卖相还真不错。
“还剩了一些肉,我给你们做烤肉串吧。”裴心悠端着陶盆走过来。
“好啊!不过这个肉末会不会太碎了。”沈觉问。
“不会,”说话的是姚云儿,“心悠姐叫我剁肉的时候别剁太碎了,所以其实这个肉烤肉的话,应该是刚刚好的。”
小火堆生起来,竹签上串着的五花肉滋滋冒油,肉香浓郁,肥而不腻。
“心悠,野猪那个油你还没处理吧?”沈觉问道。
“没呢,放在罐子里盖着的,怎么了?”
“明天给你做个礼物。”沈觉说道。
“什么礼物啊?”姚云儿倒是比裴心悠好奇多了。
“明天就知道了。”
啧,还神秘兮兮的,裴心悠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