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都牵扯到他的绝望，他一个都不想回答。
一时之间方信有些怀念咏妹，那个聪明的女孩可不像宁惜这么麻烦。
“我不想说。”
“唔...”
宁惜吃了个软钉子，立时闭上嘴巴，此时方信变回本体，不知不觉步子也比原来大了很多，宁惜踩着小碎步跟在方信身后哭着脸小声说道：“主人主人，我，我错了，你，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方信微微一愣慢下脚步：“你真的想跟着我？”
“嗯！我想跟着主人，主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主人把我当什么工具也可以！”
“我不信任你，你太轻浮了。”
一句话直接让宁惜停了下来，一边脱衣服一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用，我是轻浮的母猪，绿茶，婊子...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之间没有信任基础，我们之间只是交易，我保你不死，你帮我个忙，仅此而已，别脱了，我对当你的主人不感兴趣，我也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呜呜呜呜呜...”
被宁惜哭得心烦，方信揉了揉眉头：“你可以理解，我只是求助于你，你也求助于我，或许，这就是普通朋友的互相帮忙。”
“朋朋朋...朋友！？”宁惜面色大变，立刻扑倒在地跪了下来：“我，我我我那么下贱，哪有资格当主人的朋友，求求你...”
被宁惜烦的实在受不了，方信直接丢下一张卡片，“好，如果你想跟着我，那就成为我的工具，用这张辩心境，把你的心给我看。”
“只要给你看心就好了，是吧，是吧...”宁惜擦了擦眼泪，紧咬着嘴唇颤抖道。
不知从哪里变出把匕首，撩开衣服就要剖开自己的胸口，见这个蠢蛋想做傻事，方信一急之下直接一脚飞起踹在宁惜的手掌上，将刀子踢了出去。
“你傻吗？用辩心境！把你的过往给我看！”
宁惜呆了呆这才意会了方信的意思：“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