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处疾驰而来一辆马车,直指吴昊这样方向。
“快闪开,马受惊了。”车厢里的女子的声音大喊道。
吴昊转头看去,这马车很是豪华,可驾驶位置却没有坐人。她顿时吓坏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躲避。
不过以她和马车的距离,和她的脚力速度,根本就躲不开。
而边上的江云逸也很是头疼,他也反应不过来,干脆就站在原地等死。
这豪华的马车撞上了江云逸,却没有撞上吴昊。江云逸被马车推飞了,而后卷入了车底,被车轮给压了。
原来这马车是针对江云逸而来的,目的就是让他死于意外。不过车主没想到江云逸居然不躲避,敢于直面死亡。
江云逸狂吐了一口鲜血,抬头看向远去的马车,不过下一刻,倒下了。
吴昊和被惊动的群众,围了过来。
“这不是江知府家的公子吗?报应啊!”一个面善的十八九岁少女说道。
“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还是散了吧,不然知府大人迁怒于我们就不好了。”一个长相很是英俊的公子,手中拿着把折扇,轻轻扇动了几下说道。
吴昊对死人似乎没有兴趣,虽然他刚才帮助过自己,可一切缘由,都是因为他的作为而引起的。定是他作恶太多,死了就死了吧。长得一点也不好看。
不过吴昊还是拿出了三两银子,托人把江云逸给送去江府。
给钱自然有人做事,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原则,为了活下去,有些人总会做一些违心事。
虽然江云逸名声狼藉,可江知府可是一个清廉正直的好官。
当然啦,以前的江云逸也没有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只不过调戏下漂亮的姑娘,当街强行收些保护费罢了。而江知府事后都会从自己俸禄中拿出大部分去偿还他们。当然啦调戏姑娘可就没法偿还啦,也只能补些银子给那些姑娘。
吴昊去药店买了药,就出了城,一路挺顺利的,回到了家。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天天就知道玩,天黑了才知道回来。”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冷冷地说道。
“弟弟怎么了,我把药买回来了。”吴昊对此并没有反驳。
“等你的药,黄花菜都凉了,你弟因为昨天你没有及时买到药回来,今天中午突发病情,差点就没了。”妇女说道。
“那弟弟现在看起来不是好好的吗?”吴昊去屋里看了下躺在床上,对她笑的弟弟,并替他把了下脉象,挺平稳的,走出屋子,对着正在纺织的妇女说道。
“我把你嫁给了知府,你去你房子看看,满屋的聘礼,我收下了,这才够钱给你弟买药。”妇女冷冷地说道。
吴昊跑回自己的闺房,满屋的聘礼,有吃的,有穿的,有用的。
可是知府怎么说也有四十岁了吧,让我嫁给他,这可不行。不过他的宝贝儿子可能凶多吉少了,应该没有心情再娶妻了吧。
吴昊跑了出去,对着妇女说道:“娘亲,你真忍心让我嫁给个和你同辈的叔叔吗?”
妇女笑着说道:“呸呸呸,是知府家的公子,叫江云逸,虽然说是个小流氓,但是能攀上高枝,你就知足吧。”
吴昊若不是看妇女和自己长得有七八相似,真以为自己不是亲生的,她说道:“江云逸在我回来时,被马车给压了,估计此刻他已经走了。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就不用嫁了。”
妇女蹙眉道:“恐怕江知府会把你抓去举办冥婚,你做好心理准备。可惜了,本来想着能让你做个贵妇,却没想到那小子是个短命鬼啊!你若不想死,就出去赚钱,争取在他们来提亲时,把聘礼的亏空给填上,不多,也就八两。”
吴昊吓坏了,瘫坐在地,说道:“希望你别死,我可不想和你死在一块。”
妇女说道:“你见过他?”
吴昊说道:“昨天就是他看着我的钱袋被强盗抢,不帮忙的抢回的。”
妇女说道:“人渣,死了就死了,真是大块人心啊。”
吴昊翻白眼,他不帮忙就该死了?
翌日。
吴昊如约去参加一场考试,这次不是她考试,而是帮助他人考试。
她到了太虚学堂的考场。
这里的考生已经入位,她按照雇主指定座位图,去到了一个位置。
她坐了下来。
考试题目是,一幅画,这画上画的是一辆豪华的马车。
太虚学堂的考题一向很怪,所以大家准备的小抄多半派不上用场。
考的是知识海和机缘。
吴昊自然认得这马车,真是吓得她差点尿裤子的马车。不知道这是想表达什么?
考官宣布考试开始,并插了一支点着香在香炉。
之后考官就去前边的小亭子和一个瘦小的老者品茗论道了。
“遇到母亲河爱人同时掉到河里,你会怎么做?”老者问道。
“当然先救母亲,孝当先。”考官道。
“那路遇死者,而其怀有大量财物呢?又该如何?”老者点点头,又问道。
“替他收尸,取其钱财,钱财对于死人没有用处。我将把钱用于发展教育,让更多的人能上学。”考官道。
老者摇摇头,说道:“财取之有道,把财物归还他亲属,由他们支配更为好吧。”
考官说道:“院长说的是,受教了。”
考场上。
“兄弟你是来助考的,快给答案啊,你在想什么呢?”吴昊前面的考生问道。
“你不会自己想吗?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