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笑了笑，轻声道：“我一人就可承受的，何苦让你共担。”
若他一人不能承受的，那必然是天大的劫难的，更不能让她共担。
他侧头看向九夭，总之有他在就足够了，千年前如此，千年后亦是。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反正欠你的愈发算不清了。”
九夭叹了口气，抬起头哀怨地看了一眼天。
“不对啊，你不是说子规会在山泉边出现吗？”她诧异道。
可冥王拿到子规石的地方，离山泉远着呢，附近也没有任何水源，除了地上腥臭的血水。
“子规从不饮水，露珠都不碰一下，驻足之处都远离水源，故山泉是今晚最安全的地方。”
九夭听了冥王的话，抬眸看向他的满脸笑意，竟觉心中微酸，又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