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买了泳装,又去医院给宁则梧换了药,宁桐的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今天晚上一过,就要有一个礼拜不能跟宁桐相见,柴禹绝不会放过临行前的机会——
今晚,他一定要跟宁桐淋漓尽致的恩爱一场,充足他一个星期见不着她的份。
洗香香、睡觉觉——
从浴室里出来,柴禹特意瞄了一眼宁则梧的房间,发现他屋里的灯灭了,约摸着宁桐已经将他哄入睡了。
他轻手轻脚的溜进宁桐的房间,饿狼扑食似的往她的大床上一扑,裹着被子滚来滚去。
周围全都是宁桐的味道,这感觉真好。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温存,柴禹胸口里的小鹿就乱撞不已。
啊啊,貌似他的某个部位也随着他的心情兴奋起来了。
听到脚步声,柴禹的脑袋从被窝里冒了出来,不意外看到的是穿着睡衣睡裤的宁桐。
宁桐竖起大拇指,头也不回的往房门外一指,道:“”你的窝儿,我已经给你铺好了。
听她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的口气,柴禹当即就有种从头到脚淋了冷水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仅在一瞬间就给幻灭了。
柴禹裹着被子,赤脚下地,他小跑到门口,看了一眼宁桐所谓的窝儿,原来就是多了一床被子跟枕头的沙发!
“不要啊,我都已经洗香香,就等着你把我吃干抹净了!”
柴禹还想挣扎一下来着。宁桐对他装可怜这招儿显然是已经不过敏了,她抽走柴禹身上的被子,瞄着他一丝不挂的身子,眼里不染任何情/欲的味道。
不得不说的是,林辰欧的身材比柴禹好太多了。同样是男人,差别咋就那么大捏?
宁桐暗暗叹息。拧着眉头,摆出一副头疼的样子,“明天早上我还要赶飞机呢。”
想想也是,宁桐今天似乎也在外奔波了一整天。柴禹的花花心里落空,失落的爬上了沙发。他的手按住了一个物件,并将那东西从沙发垫与靠背的缝隙之间抽了出来。
居然是一条男人的领带!?
看着手里的东西,柴禹傻了眼。想想寄居在宁家的乐平,柴禹就在想这东西会不会是他的,结果宁桐不打自招——
“喔,那个大概是邢柯的吧。”宁桐没留意到柴禹变化的脸色。她的心思飘到那条领带上,想着趁着邢柯还没回过神儿的时候,她得赶紧在他来之前处理掉!
柴禹的双眼冰冷。整颗心沉到了谷底似的,“桐桐,邢柯的领带怎么会在这里?”
宁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没听出柴禹话中紧绷的情绪,实话实说道:“昨天晚上他喝醉了。就在我家沙发上过了一夜。正好,你走的时候,把领带给他拿回去吧。”
“他在你家过夜?”柴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终于闻到醋味儿来,宁桐才一五一十的把当时的情况给柴禹好好的说了一遍。
听到当时林辰欧跟他的经纪人莫小圣也在,柴禹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邢柯的存在对他跟宁桐的关系是一种威胁——
各种意义上的威胁。
“我要睡觉去了。不然明天起不来了。”说罢,宁桐挠着肚皮,转身回房。关上房门,倒进床里,蒙头大睡。
柴禹攥着邢柯的领带,呆坐了大半晌。在宁桐没解释之前,他一看到这条领带就心烦意乱。现在柴禹对着这条领带。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能说他对这条领带完全没了感觉,除了手感好之外。他还觉得这东西随时可以活过来一样,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
……是他多心了么?
早上六点,宁桐就被闹钟叫醒了。她快速收拾打扮,将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拎到了楼下。然后又跑到宁则梧的房间,拍着他的小屁股,将他吵醒了。
幸伙显然还是睡饱,他将被子抱成一团,滚到宁桐伸手够不着他屁股的地方。
“不起来的话,妈咪走了。”宁桐作势向门外走去,还故意发出很大的脚步声。
宁则梧一瞬间惊醒,猛然坐起来,赤脚下地,追了上去。发现宁桐躲在门口,他虽然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还是抱着她的大腿不撒手。
在带宁则梧去洗脸刷牙之前,宁桐抬脚踹了踹沙发上呈怪异姿势趴着的柴禹。“你不起床送我们娘俩去机场?”
柴禹翻了个身,不满的咕哝了一声,还是半梦半醒似的爬了起来。
宁桐将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宁则梧放到了楼下的餐桌边,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份早餐跟一杯咖啡,想来应该是乐平一大早挣扎着起来做好的。
“宝贝儿,你先吃早餐,妈咪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宁桐快速在两边土司中间抹了一勺子果酱,然后塞进了宁则梧的嘴里。
宁桐跑进乐平的房间,对于比较嗜睡的人,乐平的房间比那母子俩的要讲究多了。窗帘一定要不透明的那种深色的,床一定要够舒服。
宁桐爬到他床上,抓起床头的平板电脑。她本来想在飞机上消磨时间呢,乐平这家伙完了之后居然不知道给她充电,宁桐真想一平板呼在他脑袋上。
“要走了吗?”乐平的意识多少是清醒的,可他的身体就是从床上爬不起来。“终于一个礼拜里,可以好好的睡懒觉了……”
“你把板板的充电器放哪儿了?”连被子都掀开了,宁桐就是没找到充电器的踪影。
乐平吃力的动了一下手指,“床头柜里……”
打开抽屉,宁桐抓起充电器。就在这时,乐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