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无奈,只得歇息一夜,便打道回去。
江总兵着重负责两位皇子的安全,贤王则负责押送贼寇。
这夜,夏良来见贤王道:“那些人倒都是条真汉子,被百般折磨得不成人样子了,仍是一字不吐。”
贤王闻言点头叹道:“本王知他们的忠心,真是苦了他们了。明天的事情劫夺之事,可安排妥当?”
夏良迟疑了一下,说道:“王爷,他们已经被那江总兵整成了废人,就是出来了,也再不能做什么了,咱们还有必要再搭上其其兄弟救他们出来吗?”
“废了也得救!”贤王坚毅说道:“我不能置忠于我的手下而不管,而且他们已经察觉出此次不是寻常贼寇抢劫事件,那么必然推断出其主使之人,定不会放过这些活口的,便是不来相救,也要杀人灭口,若一路上风平浪静,他们倒该怀疑我了。”
夏良忙道:“还是王爷想得周道。到那时,咱们不如里应外合,让他们佯作营救,实则将六皇子劫走,王爷以为如何?”
贤王点头道:“如能趁机将小六捉走,自然更好。”
贤王早就已经不耐烦以亲情打动六皇子,让他乖乖交出宝藏。
这几年为了交好文武百官,为了收买道上的人才,贤王支出的费用直线上升,这两年更是亏空得厉害,真急得他上火,眼看着六皇子的心是暖不过来了,倒不如直接逼迫他交出宝藏来。
这才想着利用此次机会,捉了六皇子,并顺便打击了三弟和五弟,哪知出师不利,六皇子等人无恙,他派来的数十人却全部折损了去。
这些人的家人抚恤又是一大笔银子,又不能不给,那么些人在边上看着呢。
贤王想到此,眉头不由紧皱了起来:果是人穷志短,这点子钱也开始在心里在意了。
好在若是明日捉走了小六,严刑逼迫下就不信他不吐出真言来。早一天拿到那笔财富,也能早一天在银钱上轻松一下。
第二日众人因急着赶路累了一天,在驿站便都早早歇息了。
凌晨时分,就有十数位高手潜了进来,直扑六皇子的房间,哪知却扑了个空,正惊诧间,江总兵已经带着弓弩手将院子团团围住。
六皇子在江总兵身后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先来救回自己的人呢,贤王爷也特意说了,那贼寇关押之所最是安全,所以我便一直与他们在一起,准备亲自捉几个贼人呢!,没想到你们竟直奔我屋里去了。”
那些人虽心中不耻六皇子明明是害怕才去的关押所在处,却也知道自己中了圈套,相互使了眼色,便向外冲去。
江总兵见状,便大叫:“放箭!只要胆敢向外闯的,一个不留。”
夏良有所担心,忙道:“江大人,还是要捉几个活口审问才是。”
三皇子听了,笑道:“咱们手上有七八个人呢,不差这几个。他们既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岂能让他们活到明天。”
贤王不由暗自叹气,忙使了个眼色给夏良:江总兵明显是不信任他的,所有的安排计划,都不曾事先知会于他,就连两个弟弟也都对他守口如瓶。
最终朝廷无一人受伤,倒是那些人都被射成了刺猬,当场就气绝而亡,竟无一人逃脱。
六皇子看着院里血流成河,不由冷笑:没想到贤王手下还真有几个好手,若都是死士也就罢了,若有那江湖人士,贤王少不得又要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