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早就答复给你了,枳棘非凤凰所栖,你又何必……”
“我就是不明白。你既肯做我的妾室,为什么就不肯做我妻室呢?难道做我祁穆飞的妻子反倒委屈了你?”
“此事无关委屈二字。”师潇羽搁下印章,再次拒绝了祁穆飞,但物归原主时,她向祁穆飞索要了一样东西:“把绿衣姐姐的那串手串还我。”方才祁穆飞从身后取匣时,师潇羽一眼觑见了他衣袖间那串木槵子手串的穗须。
玉印既归,手串当往。
可至半道,祁穆飞却突然停住,轻声唤了一句:“——潇羽!”缱绻多情的话音之中颇有几分委婉恳求之意。可惜师潇羽态度坚决,抓着手心的几颗木槵子,不肯遽此释手。
在两人这种由意志引导而非力量主导的僵持之中,祁穆飞总是处于下风。
这一次,也不例外。
祁穆飞唯恐二人僵持之下,扯断串绳,故不得已先松脱了手。
不过,今天的他并不想就此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