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吃瓜百姓也是压抑久了,见宁彩衣赢了,一个个激动得欢欣鼓舞起来。
输了半个月终于赢了一回,大伙实在是憋屈得太久了,如果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那感觉,就像是自己打赢了黄衣女子一般。
宁彩衣威风凛凛地站在比武台上。
她居高临下地斜睨着黄衣女子,道:
“你输了,下去吧,这擂台是我的了。”
这是打擂台的规矩,谁输了谁就下台,赢的那个守擂台。
黄衣女子气得咬牙切齿:
“这擂台是我们让奴才们搭建的,你凭什么让我下去?”
宁彩衣气定神闲地道:“就凭我赢了。”
“你,你,你——”
黄衣女子气得面如猪肝,却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宁彩衣冷声道:
“擂台规矩,谁赢了谁才有资格继续站在擂台上,而不是谁搭建擂台谁就有资格站在擂台上的,那样的话,还比个屁!每个人都自己造个擂台站在台上就好了,人人都是赢家。”
“哈哈哈哈哈哈!”
擂台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声。
一片哄笑声中,一个蓝衣女子御剑而来。
那蓝衣女子速度极快,没多久便来到了比武台上。
她收起脚下宝剑,抬眸望着黄衣女子光秃秃的脑袋,沉声问道:“筝儿,发生什么事了?”
“姐!你终于回来了!”
黄衣女子吴筝,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将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讲述了一番。
听完妹妹的哭诉后,蓝衣女子转身望向宁彩衣,声音冰冷:
“宁彩衣,不要以为得了个第五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本姑娘随随便便就能把你打趴下!”
宁彩衣的声音同样冰冷:
“吴笛,不要以为取了这样一个名字,你就真的无敌了,你们在这里设下擂台,本来就是让人来打的,怎么,输不起吗?输不起就不要设擂台啊,回家扑蝶绣花去吧!”
“你说谁输不起?”吴笛勃然大怒。
宁彩衣道:“既然输得起,那废什么话?放马过来打就是了。”
吴笛强忍住心中怒火,对着吴筝道:
“筝儿,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待姐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姐再陪你去买假发。”
吴筝咬牙切齿地道:
“姐,你一定要剃光她的头发,为我报仇!”
吴笛点点头,道:“放心。”
吴筝下了擂台,吴笛转身望着宁彩衣,冷笑道:“宁彩衣,既然你要自取其辱,那本姑娘就大发慈悲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