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被嫌弃的,往往都是受害者。
比如说,少女被人强.暴,世人所谴责的,从来都不是那个施暴的男人,反而是那个无辜的可怜少女。
因为觉得她脏。
而男人做了那样的事情,却不叫脏,叫fēng_liú。
明明,伤天害理的是男人,但最后被嫌弃的,却是那个受害者。
对于宁彩衣来说,汐儿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世人怎么看都无所谓。
只要汐儿不嫌弃她,那她便无所畏惧。
宁彩衣转过身,望着宁父道:
“复忆丹呢?”
宁父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当然不可能随身携带。我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只要你帮我杀了程银霜,我便把丹药给你。”
云汐勾唇冷笑,樱桃般的粉唇微微弯起,琉璃般的美眸中充满了嘲讽。
曾经爱得要死,如今却恨不得将人家千刀万剐,人世间的感情,还真是可笑至极。
所谓深情,不过如此。
爱恨只在一念间。
宁彩衣道:“万一你到时候赖账怎么办?”
云汐道:“就这么办吧,他不敢赖账。”
宁彩衣一脸好奇:“为何?”
云汐道:“他身上的慢性毒药,早已渗入脏腑,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只有我能救他。”
不是云汐狂傲,而是,宁父的毒,已是必死之症,她之所以能救,靠的,是体内的元火。
元火炼丹,再加上旭日鼎这样的神器辅助,方能炼制出解药来。
别的大夫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哪怕有药材也炼制不出解药。
有了云汐这句话,宁彩衣便与宁父达成了协议。
宁彩衣帮他解决程银霜和管家,宁父把复忆丹给她。
等宁彩衣恢复记忆后,云汐再将解药给宁父。
一环扣一环,谁也不用担心对方耍赖。
达成协议后,宁父取出一块影像石,交给宁彩衣,道:
“程银霜和管家苟且之时,我就站在门外,将他们的对话全都录下来了,可以作为证据,我要将那对奸夫淫妇,浸猪笼沉塘!”
云汐笑道:“自古以来,浸猪笼沉塘的,好像全都是女人,我就从没听说过男人被浸猪笼沉塘的,你这还蛮有创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