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玉兰的带领下,这几个人跟着来到了他们家。他们家小院还是挺幽静的,是一个二层木楼,院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虽说有些破旧,但院里还种了一些花草。看出女主人还是很向往生活的。
陈玉兰让女儿砌来茶水,这几个人在院里的小桌边坐下,她女儿也坐在了旁边把面纱摘了下去。
这几人一看这女孩长得特别漂亮。怪不得蒙着面纱呢眼神里多了些俏皮。陆无霜看得特别喜欢,这多少跟自已的性格而有些相似处。
这女孩看到陆无霜这三个女孩都特别漂亮,不由得也暗暗感叹这地方怎么还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她在叶城就是特别漂亮的了,所以母亲就让她蒙着面纱,怕引起是非。没想到对面这些女孩也当仁不让,都特别漂亮。
她母亲也挺好奇,这三个漂亮女孩在街上肯定很招人的,她看武图和黄柳俩人,知道他们会功夫,否则这三女孩也不会在街上溜达。肯定是那个教派的教主女儿。否则怎么有这么大胆子在叶城里玩呢
便问,你们是白虎堂的人吗
陆无霜摇了摇头说,我们不是白虎堂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前夫已经死了,而且还让你带话给我们。也不知道您说话是真的是假的,这也没有一个物证。
无霜想的想,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陈玉兰,说,这东西你应该认识吧
陈玉兰接过令牌一看,心中一抖,赶紧跪在地上。说,这是圣教教主的令牌。难道你们要抓我们回去问罪吗我已经跟他离婚多年了,也没什么来往,还请教主恕罪。
无霜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下,说道,你不用这么害怕,我也不是圣教的人。不过我跟圣教关系特别不错,所以有他们教主的令牌。
陈玉兰知道这令牌是教主的,见到令牌如见教主一般。既然这小丫头拿出这块令牌,就代表教主来了。
她女儿也很吃惊,虽说她没见过这东西,但知道是圣教里至高无上的令牌。她也听自己父亲说过,但母亲见过,终究父亲是是圣教的大管家。
陈玉兰说,既然你有教主的令牌,看来你说的肯定不假。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吧
无霜对陈玉兰说,你丈夫已经让圣教给处死了,也为他叛教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临死前托付我,让我来照顾你们。
陈玉兰说,难道白虎堂灭了吗我看叶城白虎堂的人还有很多呀
无霜点了点头说,白虎堂包括堂主全部被抓住了,现在白虎堂控制在圣教手里。你丈夫让我带话给你,对你说对不起,自己做错了连累了你们,害得儿女也无依无靠,所以让我向你们表达歉意。
无霜说完这句话,这娘俩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他女儿更哭梨花带雨不停地擦着眼泪。
陈玉兰就等这句话,这么多年她都盼望自己丈夫能够悔改,重新回归家庭。没想到这一次竟然真的死了。虽说自己恨得要命,但他们还是有感情的,何况他还有儿女。
无霜也掉下眼泪,她擦擦眼泪说,你也别过多伤心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而且圣教的教主也没有责怪你们,对你们家还是很敬佩的。
陈玉兰擦了把眼泪说,若不是那老东西做错事,这叶城还是特别好的,那知他为了自己的私欲,搞得死了那么多人,他也应该赔罪。
无霜说,你丈夫临死前留下了二百万让我交给你们,他也挺愧对你们的。
陈玉兰眼神坚决的说,他的钱我一分也不要,我和儿女有手有脚自己能生活,不会要他不义之财的。
听得无霜师兄妹们都特别敬佩。这女人竟然有这种骨气,太难得了。
陆无霜说,你丈夫临死前托付给我,让我照顾你的家庭。给你儿子安排学校,女儿安排工作,这样也是对他一个交代。所以这次我想把你们带走,换一个地方去生活,脱离这些是非。
陈玉兰想了想说,虽说在这地方让我们抬不起头来,但我还真有些不舍得,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了。
她女儿说,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在这地方咱们有点太压抑了,让大家看咱家笑话,我们也想好好的生活,终究我们还年轻。
陆无霜说,你们可以跟我上边境那面去生活。包括工作住房我都给你们解决,省得你们心里有思想负担。
陈玉兰在那沉思着,说,这得不少钱,何况我们也没有钱呢那老东西的钱我们是万万不能用的。
无霜笑了笑说,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们想走,我就会给你们安排的。
陈玉兰说,这事情我们还得商量商量。生活太难了孩子们也跟我遭罪。地问无霜他们现在住在那里
我们在宾馆住,我们都是边境那面的人,也不属于圣教的,只是我师父跟尚教主关系不错。
陈玉兰苦笑着说,从你们口音里我能听得出来是边境那面的,我们家以前都是那面的人,只是来了有些年头。也能看得出来你们跟圣教的关系,否则教主的令牌怎么能到你手里呢这在圣教是至高无上的,见令牌如见教主。既然圣教没有责难我们,我也就放心了。
不如这样吧,你们几个都在我这住吧我这地方虽说简陋,但特别安全。现在叶城特别乱,抢劫偷东西的特别多,而且那些宾馆都是他们各教派的人,说话也不方便。若不嫌弃就住在我这里。
武图赶紧说,那谢谢你了,正好我们也有很多事情,想向你们打听一下。
陈玉兰笑了笑说,放心吧,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