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高兴之际,天空中又传来一阵恐怖的怪叫声,这怪叫声持续了将近一刻钟时间才停下来,而叫声停止,天空又恢复了晴朗,所以,对兰静秋陆小英他们而言,如此诡异的叫声来时便席卷苍穹,去时则无声无息,这样诡异,令他们内心瞬间恐慌,不过,这份恐慌只是瞬间而已。
等到天空白云飘逸之时,他们的思绪又回到公司问题上来。
三人商定好如何处理马天祥之后,兰静秋开始想办法解决兰氏集团订单被退的问题。
这方面陆小英和钱徐两人无能为力,所以起身离开办公室处理其他事务去了,她们离开时,独孤晋中这个大宋三品官员才把洗手间的卫生打扫干净,神情沮丧着走进来问他们听到怪声音没有。
兰静秋微笑着和他打过招呼后便继续想着他应该想着的问题。
然而,拒他脑子聪明,能想到办法处理商场上出现的各种难题,也能预料到各种突发事件,但他却没有预料到眼下正有十来位兰氏集团的客户正胸怀怒火向他兰氏集团大厦而来,这些吵闹着要他兰氏集团给个说法的人群中有一个人还不停的煽风点火,偶尔一两句话把那些肚子里装满怒火的人们惹得脸红脖子粗青筋暴露,磨拳擦掌的赶往兰氏集团大厦,他们进了大厦的大门然后挤进电梯上到十一楼,推推搡搡的出了电梯,推开上前阻止他们的前台接待人员,怒气冲冲的瞪眼吓跑兰雨桐的秘书,最后闯进兰静秋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这群人便唧唧渣渣吵闹着,他们说的唾沫飞溅满屋口水,兰静秋一句也没听清楚。
“各位,”兰静秋努力半天才把这群只顾争吵的人愤怒的气势压了下来,他几乎咆哮着说,“各位,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来我们公司讨什么说法,但这么吵闹不能解决问题,不如先到会议室,那里宽敞,咱们慢慢说行吗?”
“走就走!”那个专门煽风点火的人不屑地说。
于是,大家又相拥着在秘书的带领下去了会议室,各自找个位置坐下。
兰静秋也进来坐在会议室的主席台上,他扫视了一下台下浮躁的人群,然后微笑着很有礼貌地说:“各位朋友,今日大家来到兰氏集团,而且怒气冲冲,恕兰某愚钝,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
“你是兰氏集团的总经理兰静秋吧?”那个曾经煽风点火的男人站起来说,“今天你必须给我们这些人一个说法,兰氏集团竟然要这么坑害我们这些一直都信任你兰氏集团客户。”
“这话怎么说,”兰静秋还是微笑着,看着他轻声说,“兰氏集团能有今天靠的就是诚信对人,怎么说坑害客户呢?这位先生贵姓?”
这男人听到问起自己的名字,顿时支支吾吾起来,不再像刚才那么说话流利了,片刻之后,他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说:“我免贵姓李,名叫李楠安,怎么了?我们是来讨说法的,不是来报告户口的,兰氏集团先是有总经理和公关部的钱徐陆小英连同打扫厕所的神经菠人叫什么晋中的被传言与全国通缉的重刑逃犯勾结绑架董事长的妹妹兰雨星,后来董事长兰雨桐又被查到藏有毒品,连番两次不良影响,造成消费者对兰氏集团生产的化妆品失去信任,我们在贵公司所订的化妆品根本卖不出去,就算卖出去的,购买者使用两天还来吵着退货,像我们那小本生意如何承受得了这么多打击,所以你看怎么赔偿我们损失呢?”
“对,对,”其他人立即大喊大叫起来,看样子又要吵闹起来,现场又要混乱了。
“大家静静!”兰静秋站起来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看着这个自称为李楠安的人说,“李先生你说的这两件事确实存在过,但那只是谣言而已,如果我们真与什么逃犯勾结,那我们现在还坐在这里?至于董事长藏毒一事也只是一个误会,他马上就会无罪释放,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事情澄清了,消费者会支持我们兰氏集团生产的化妆品的。”
“我等不了那么久!”李楠安说。
“等不了那么久?怎么,李先生被查出有绝症?”兰静秋憋憋嘴说。
“你才有绝症,我是说我们承受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因为我们只是蝎司而已!”李楠安认真强调了刚才说的话。
兰静秋点点头,然后看着大家说:“其他朋友也是相同情况吗?”
“大体上差不多,倒是没遇上退货的,但销量不理想,原因也是与总经理您和其他人出现的传闻有关。”一个中年秃顶男子站起来说。
“好!”兰静秋说,“我现在将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答案。”
说完这句话,他回头对身边的秘书说:“你去拓展部把这段时间的订货记录拿过来。”
秘书转身出去,不久便回来了,手中多了一个账目本,她把本子递给兰静秋。
兰静秋仔细的看了一遍账本,完了把本子合上,然后轻轻一笑,说:“李先生,你好像没在我公司订货吧?”
“怎么没有?”李楠安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他支支吾吾地说,“我订了的,康什么卡尔!”
“我们公司做事细心而且认真,每一笔生意我们都要清楚登记,这样方便日后作市场反馈,但是很遗憾,我们真没有李先生订货记录,所以李先生刚才所说的好像不存在,”兰静秋微笑着轻言细语地说,在场人听他这么一说全都不再说话。
于是,他顿了顿,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