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琦他们在荀家众人气跑之后,,众人在竹屋之中相谈甚欢,举杯换盏,甚是快活。
而众人之中却是有一人仿佛心不在焉的样子,与众人热烈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
此人正是钟繇,钟繇此时不仅与大家气氛格格不入,而且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脸上也浮现这着几分焦急之se,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元常师兄,你怎么了?有什么话想说吗?”郭嘉在畅饮之时,忽然眼角瞥见了角落里的钟繇,看着钟繇的样子,郭嘉不由的开口问道。
这时大家方才注意到一旁的钟繇,想到刚刚大家喝得尽兴之时钟繇似乎并没有之前的那么热烈了,再看钟繇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想说,大家不由的也停下了手中的酒杯,略微疑惑的望着钟繇。
见到大家的目光都投在了自己身上,钟繇见躲不过了,索xing心一横下定决心的说道:“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提醒刘公子一下,你得罪了荀家之人,这里毕竟是颍川城而不是荆州,吾害怕他们回去找荀家之人找公子麻烦啊。”
众人一愣,顿时也情形过来,是啊,现在毕竟是在人家的地头之上,若是真正的起了冲突,对刘琦他们是相当不利的。
众人不由的看向了刘琦,只见刘琦此时犹自喝着酒,脸上并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刘大哥,这件事情终究是因为我们而起,要不你们赶紧走,到时候荀家来了我们有夫子护着,想必荀家也不会将我们怎么样的。”郭嘉不由担心的问道,刚刚大家开怀畅饮似乎将这一切都忘记了,此时钟繇提了出来,众人一想的确是那么回事。
众人不由的都沉默了下来,原本尚且热闹的酒宴此时不由的安静了下来。
“怕他个鸟啊?只要他们敢来,他们来一个俺老许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许褚见到酒宴顿时冷清了下来,都是因为那个什么劳什子许家,不由的万分气愤道。
“你这憨货!整i就知道打打杀杀的。”陈宫听到许褚的话不由的骂道,若是事情这么简单大家还用这么发愁吗。
“仲康大哥说的倒是不错......”原本面无波动的刘琦听到许褚的话不由笑着说道。
“哎,子聪,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你可曾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听到刘琦的话众人不由都吓了一跳,陈宫急忙劝解刘琦道。
众人都以为刘琦要杀荀家之人,以荀家的影响力,就算刘琦的父亲是荆州刺史刘表,恐怕也保不了刘琦,甚至还会受到牵连。
荀家和刘琦的父亲刘表可以说代表着不同的集团,虽然刘表算得上是汉室宗亲,不过汉室宗亲这天下多了,相对来讲刘表还是属于新贵,荀家则是数百年的传承下来的大族,底蕴也是没法比的。
这时戏志才也向刘琦劝解道:“主公,此件事情乃是由明德而起自然不能有主公来承担,而且主公刚刚所想之言实在是不甚妥当,且不说荀家是百年大族朝中根基深厚,就算是普通人主公在这颍川书院也不能随意就杀了,恐怕夫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大家稍安勿躁!子聪只不过是说这不失为一种办法,可子聪也没说就真的要这么做啊。”刘琦不由的笑着说道。
就在刚刚刘琦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刘琦暗自观察了众人一眼,赵云和许褚毫不犹豫的就是一脸任刘琦唯命是从的样子,而陈到虽然犹豫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坚定了下来,想来也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至于陈宫和戏志才、郭嘉他们则是一脸担忧之se,毫不作假,让刘琦不由的一阵感动。
“公台大哥,明德大哥,你们也不用担心,看刘大哥的样子丝毫没有紧张之se,肯定是有办法的。”郭嘉此时对着大家说道。
果然,大家忽然有些明悟,跟刘琦相处的这段时间刘琦似乎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再看刘琦自始至终都是老神在在的样子,根本没有什么担忧之se,想必定然是有着一定的把握的。
众人不由的暗自嘲讽的苦笑了一声,活了这么大还没有郭嘉这个小鬼看得仔细。
“子聪,你究竟有什么办法啊?”众人不由有些惊奇道,想知道刘琦究竟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刘琦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稳如泰山。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刘琦不由的苦笑了一声,暗道总不能告诉你们不久这大汉就要陷入分崩离析的情况了吧?到时候乃是武人的天下,文人、世家虽然也非常重要,但是还是得依附别人的,若不然之后的荀彧又怎么会投靠曹cao?要知道曹cao不过是个宦官之后罢了,哪能够跟颍川荀家相比?这荀家众人最终不是还是投靠各个诸侯了吗?
众人只道是刘琦在故作神秘,现在还不想说出来,众人也没有强逼刘琦,不过心中终究还是有些担心。
而跟刘琦时间最长的赵云、陈宫、许褚等听到刘琦的话不由的放下心来,他们都知道刘琦乃是一个谋定后动之人,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做的。
其实在刘琦想心中来,还有最后一招,那就是就算跟荀家之人闹翻了,惹火了自己大不了自己带人杀出颍川城。虽然自己人少,但是古代战争讲究擒贼先擒王,自己身边这么多“擒王之将”,想必这小小的颍川城是挡不住自己的。况且颍川离荆州的治下南阳并不远,到时候自己只要不杀荀家的人就不会有多大的后果,等到自己跑到荆州,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