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办了啊!”听到戏志才所言,陈宫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來这个孙坚的到來给陈宫也带來了不少的压力。
“嗯,确实如此,孙坚孙文台乃是猛虎也,到了长沙担任太守之职对于我们來说并不能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刘琦深以为然的说道。
“明德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朝廷会忽然外放这孙坚到长沙?”陈宫向着戏志才问道。
“长沙那边有一个名叫区星的人自称将军,众万馀人攻围城邑,长沙告急,正好朝廷此时在腹地已经将黄巾贼消灭的差不多了,所以就将那孙坚给派遣过來了。”戏志才说道。
“一个小小的区星而已,荆州的兵力完全就能够应付过來,朝廷又何必派遣那孙坚前來?难道......”陈宫想到了一个严重的结果,不由的震惊的看向戏志才。
戏志才见到陈宫朝着自己看了过來,不由无奈的点了点头,显然很是认同陈宫心中所想。
“朝廷派孙坚前來定然就是防止我父亲在这荆州一家坐大吧。”进到陈宫他们沒有直接说出來,刘琦反倒将话直接说明白了。
“正是如此!”听到刘琦直接挑明话头,不由的确定的说道。
“孙坚虽然是个猛虎,不过我们现在并不需要过多于焦虑,现在最应该焦虑的不是我们恐怕是蔡、蒯两家才是。”刘琦微笑着说道。
“主公明鉴,明德现在就是想跟主公还有公台兄议定一下接下來我们如何在这场博弈之中赢得一些利益。”戏志才对着刘琦和陈宫说道。
“朝廷沒有想到我父亲一來了就跟荆州当地最大的豪族蔡家建立了姻亲关系,在他们看來我父亲跟蔡家的联合一定会将整个荆州弄得变成一个铁桶一般。
现在也正是我们的机会,在朝廷将那孙坚下派到长沙之后,我们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继续提升我们的实力,然后座山观虎斗。”刘琦将今后的总的基调给定了下來。
“主公所言不错,但是我们该怎么座山观虎斗呢?要知道我们都不知道这孙坚什么时候能够剿灭区星的叛乱。”陈宫对着刘琦说道。
“五十日之内,孙坚必大破区星。”听到陈宫所言,刘琦笃定的对着陈宫说道。
“主公为何对着孙坚有着如此大的信心?要知道这孙坚现在尚且还沒有赶到长沙郡,而且长沙郡对于孙坚來说乃是一个陌生之地,如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将那区星的叛乱给平复了?”听到刘琦那笃定的意见,陈宫也不好反驳,只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就连一旁的戏志才都在疑惑的看着刘琦。
“就因为他是孙坚!”刘琦面对陈宫的提问并不在意,而是微微一笑的说道。
“就因为他是孙坚!”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从中却是透露出了刘琦对于孙坚这个人的看重,可谓是到了一种极其相信其能力的地步。
“不知主公对于这个孙坚怎么看?”戏志才见到刘琦对于孙坚极为的看重,顿时向刘琦询问道。
“什么怎么看?”刘琦一时沒有明白戏志才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对着戏志才疑惑的问道。
“主公可曾想要将这个孙坚收归帐下啊?”戏志才直接问道。
“哦,原來你说的是这个!”刘琦不由的一拍脑袋说道。
“自然是这个!”戏志才对着刘琦说道。
“孙坚乃是一只猛虎也......”刘琦欲言又止的说道。
戏志才和陈宫听到刘琦所言,想着刘琦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接着刘琦就继续开口道:“猛虎终究是野兽,是百兽之王,安能够屈居人下?”
刘琦不由的想到了孙坚少年之时的诸多事迹,从哪个时期起就能够看得出这孙坚不是一个寻常人:孙坚少时为县吏,性阔达,好奇节。他十七岁那年,随其父一起乘船去钱塘,途中正碰上海盗胡玉等人抢掠商人财物,在岸上分脏。商旅行人,一见此情此景,都吓得止步不前,过往船只,也不敢向前行驶。孙坚见状,对父亲说:“此贼可击,请讨之。”他父亲说:“非尔所图也”。
孙坚提刀,大步奔向岸边,一面走,一面用手向东向西指挥着,好像正分派部署人众对海盗进行包抄围捕似的。海盗们远远望见这情形,错认为官兵來缉捕他们,惊慌失措,扔掉财货,四散奔逃。孙坚不肯罢休,追杀一海盗而回,其父亲大惊。
孙坚却因此声名大振,郡府里召他代理校尉之职。时会稽郡人许昌在句章兴兵作乱,自称阳明皇帝,与其子许韶一起四处煽动诸县,聚集起同伙数以万计。孙坚以郡司马的身份召募精良勇敢的壮士千余人。会同州郡官兵,协力讨伐,击溃了这股势力。这一年,正是公元熹平元年。刺史臧旻向朝廷呈报了孙坚的功劳,于是,孙坚被任命为盐渎县丞,数年后,又相继改任盱眙县丞和下邳县丞。
孙坚历任三县县丞,所到之处,甚有声望,官吏百姓也亲近顺服。同他往來的人,常常达到数目。这里有乡里耆旧名人,也有任侠好事的少年。孙坚对他们,像对待子弟亲友一样。接待抚养,尽心尽力。
孙坚从少时就已经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才能和志向,这样的人刘琦自始至终就沒有想过收归帐下。
听到刘琦所言之后,戏志才和陈宫也终于知道刘琦心中所想了,也不再去尝试着想着替刘琦收服孙坚了。
荆州城之中,刺史府之中此时聚集了在整个荆州跺一跺脚都会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