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走了,林殊还是没有睡。
她也换了一身劲装,蒙了面,离开了。
她又去见谁呢?这个神秘而美丽的女人究竟是为了谁而奔波。
又是怎样的人能让这样的女人心甘情愿的效劳呢?
漆黑的湖边,已经有一个同样一身劲装的蒙面人在等待了,夜风很大,冬夜很冷,他仿佛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望着湖水发呆。
林殊已经走近。
蒙面人:“他已经完全信任你了。”
林殊:“看来如此。”
蒙面人:“真是个蠢货。”
林殊:“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蒙面人:“很好。”
林殊:“那几个人确实是他的人。”
蒙面人:“早知如此。”
林殊:“如果他反悔如何?”
蒙面人:“那你就先他反悔,让他求你。”
林殊:“明白。”
蒙面人:“男人就是这种犯贱的东西,你越帮他,他越不信任你;你不帮他,他反而会主动求你。这点,你本该比我更明白。”
林殊:“明白。”
蒙面人:“还有事吗?”
林殊:“没,没了。”
蒙天人:“那我走了。”
林殊:“你……”
蒙面人:“我怎么?”
林殊:“你要保重身体,不要太操劳。”
蒙面人:“自己选择了劳碌命,又岂能那么容易抽身。”
林殊:“有我在,总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蒙面人:“我也只有你了。自己小心。”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殊只痴痴地望着蒙面人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不舍,怜惜,爱恋。
待她回到房间,林立已经坐在她房间了。
林立:“姐,我发现你最近太神秘了,你穿成这样去哪里了?”
林殊:“你怎么又没有敲门就进来了。”
林立:“谁说我没有敲门,我门都要敲破了,你都没有开,我才自己进来的。”
林殊:“下次我不应门,不能自己进来。”
林立:“姐,你……好。”
林殊:“你又有什么事儿?天没亮就来找我。”
林立:“有个事儿,不知道当不当说。”
林殊:“别废话,半夜来找我,逗我玩呢,快说。”
林立:“李沐阳不知道怎么回事,跟那小子在一块了。”
林殊:“沐阳?”
林立:“嗯。”
林殊:“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林立:“就是方位意义的在一起,感情方面是不是在一起,我就不知道了。”
林殊:“他们知道了吗?”
林立:“他们是谁?”
林殊:“沐阳的父母。”
林立:“他们的耳目比我们多,应该知道了,也不一定,你知道李沐阳一向跟他们不对付。”
林殊:“那我们就按兵不动吧。”
林立:“姐,你到底去哪了啊?”
林殊:“我的事儿你别管,你只要老实听我吩咐就好。”
林立:“我……”
林殊:“你是我亲弟弟,我不会害你,不告诉你,自然是为你好。”
林立:“我……”
林殊:“别我我我的,回去睡个回笼觉,晚上才有精神守岁。”
林立:“哦。”
林殊:“我的傻弟弟,去吧。”
林立离开了林殊的房间,他并没有回去睡觉,也有人在召唤着他。
仍然漆黑的夜,仍然寒冷的风,仍然是一身劲装的蒙面人。
蒙面人:“这几个月发现你姐有什么异常吗?”
林立:“他今天让我散布门主无容人之量,借刀杀人除去路飞的谣言。”
蒙面人:“女人啊。”
林立:“怎么处理?”
蒙面人:“将计就计,就当帮她解决一个麻烦。”
林立:“怎么讲?”
蒙面人:“不过是一个小喽喽而已,不在乎算在谁头上。”
林立:“那个小子不是那么好对付。”
蒙面人:“无足为惧。”
林立:“沐阳小姐跟他在一起。”
蒙面人:“沐阳越来越放肆了,也该管管了。”
林立:“只是这样散布出去,恐怕对门主的名誉有损害。”
蒙面人:“名誉能有何用,不过是虚名而已,悠悠众口,谁能能管得了他人怎么说。”
林立:“是。”
蒙面人:“你姐还有什么别的异常吗?”
林立想了一会,欲言又止道:“没。”
蒙面人:“你最好不要骗我。”
林立:“属下不敢。”
蒙面人:“那就最好了。”
林立:“姐姐也就是权力心太重而又处处想自保而已。”
蒙面人:“我一向喜欢爱权之人,自保也没有什么不对。这种人反而好操控。”
林立:“那什么样的人不好操控?”
蒙面人:“无欲无求的人。”
林立:“谁是这样的人?”
蒙面人:“你说呢?”
林立:“我看那个蒙天赐就是这样讨厌的人。”
蒙面人:“你跟我说这么多,也想让我帮你姐除了蒙天赐吧?”
林立:“不敢。”
蒙面人:“量你也没有胆子骗我,给你。”
林立:“属下不敢。”
蒙面人:“你老实替我做事,三个月一粒,保你性命无虞。”
林立:“是。”
蒙面人:“走吧,回去问问你姐,这谣言散布出去,对门主的名誉有害,可如何是好。”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