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辞戾气很重,一定沾染了不少人命吧?”靳子跃说。
“并非如此。”三水临心镇定地回答道,“您也不必用言语诈我,我就是我,命辞能承载我的灵魂,全是因为这是先辈们祖传的命辞,对三水一脉有着较高的契合度。但是如您所见,命辞自带着很重的血戾之气,因为相传是古代帝王之泪,含恨千年所诞生的产物。”
“小女从未谋害他人,如您所见,就连仇人,也只能用最基础的恐吓手段,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靳子跃罕见的没有步步紧逼,而是自己沉默了一阵,过了一会,才抬头望着她:“这两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女孩看着靳子跃的眼神中第一次有了闪烁,她埋下头,说:“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多谢大人关心。”
“我知道了。”靳子跃也不做多问,“我接受你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