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舜华淡笑:“除非他先离开我。”
白若蘅握紧拳头:“你明明知道他做不到!”
“所以我也做不到。”
颜舜华回到客厅,却见白若恭一个人坐在那里。
“表哥。”颜舜华叫了一句。
“若蘅性格一直很固执,但以后她会想通的。”
“表哥是怎么想通的?”
表面上看,她确是如白若蘅所说的那样,和多个男人有情感纠葛,而顾言玦和顾岩的关系,在尘埃落定之前,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白家应该只有白令是清楚的。
所以白若蘅的态度她并不意外,倒是白若恭让她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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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意味着。。。不!我的手已经生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