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走了...带着对祁连镇的不舍,也带着对未来的渴望,王鑫看到石头眼中的希翼,也看到石头眼中的雀跃,他心中很羡慕,石头能够如此洒脱的离开,去走入三爷爷故事中,那些令他着迷的神奇之地。石头走的时候很开心,他没有伤感,而是看着王鑫道:“记住你说的话,十年后,若是再见,我们还是兄弟!”石头的话语传出之时,他的身影便已经跟着三爷爷有些老迈的身躯,消失了。
“三爷爷真厉害啊!从不说拜拜啊!收个徒弟娃撒,寻着妖jing卖啊....”远远的三爷爷带着些许沧桑的声音传来,只是王鑫却从呢声音中,听出一丝不舍,以及伤感。
时光转眼匆匆已是两年,兰似的样子显得更加苍老了,脸上的伤疤在这些年的磨砺下,渐渐淡去许多,而王鑫也渐渐长大了,脸上的伤疤变得很是淡薄,刀削般的脸庞,挺拔的鼻梁,无论怎么看,王鑫的脸都是极为俊俏的,只是那一道淡淡的疤痕,总给人一种缺陷的感觉,使得看到王鑫的人,总会传出一声叹息。“唉!可惜了这俊模样啊!怎么就留下道疤呢?真是暴殄天物啊....”
失去了玩伴的王鑫变得很安静,话也渐渐少了很多,平时都非常乖巧的帮着兰似干活,王鑫能感觉到娘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没由来的产生一种恐慌,这恐慌一直持续到他快要参加冥武的前几天。
肚子饿得王鑫,准备进家门的时候,听到了兰似和王老实的谈话。
“兰似啊!算了,鑫儿还小,那种地方他怕是呆不惯的,还是留在我们身边!家里。还有我呢?”
“鑫儿这孩子,自小就乖巧,若是有冥武资质,以后的前程就不用我这当娘的cao心了,只是要是没有的话,就把他送到灵观庙。我已经和主持商量过了,难道你想让鑫儿以后跟你一样,当个猎户...”
“可是灵观庙...”
“好了,鑫儿去修行,是我这当娘的意思?和你没关系,你就不用管了.....”
门外的王鑫像是突然傻了一般,眼角流出两行长泪,沾湿了那原本蠕动的淡淡疤痕,那泪眼朦胧的眼神中,似乎只有一个问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将鑫儿送去灵观庙,鑫儿也是您生的啊!娘,为什么?您...不要鑫儿了吗?”泪水汹涌的王鑫没有冲进去质问兰似,而是悄悄地离开了。一路飞驰,两旁的树木的倒影飞快的划过,似乎将一切都淹没。
王鑫没有看到,在他离开的时候,兰似朝着门口深深的望了一眼,随即便看向气呼呼的王老实不说话了。
王鑫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知道胸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被他压榨干净,胸口像是针扎般的王鑫倒在了地上。前方,碧水弯弯,湖面平如奁镜,王鑫目光空洞的看着湖面,嘴角苍白的流下丝丝鲜血....
灵观庙,祁连镇的人没有不知道的。那是所有孩子都不想去的地方,镇里的传闻,灵观庙是一个不祥之地,故而主持常年神志不清,古古怪怪,而灵观庙的香火更是差到极致,一般基本没有镇民会去那鬼地方上香。而灵观庙的可怕不是缘于这里,而是镇里也有孩子曾经被送去灵观庙,只是没有一个呆的了多久,一段时间之后,就被主持给送回来了,小孩子基本上都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也是应为这个原因,灵观庙成了远近闻名的凶地,很少有父母敢于送孩子去灵观庙的,只有那种家里实在过不下去的,才会把孩子送去灵观庙。
而王鑫怎么也没想到,兰似会想把他送去那里。“他的一句为什么,一直留在心中,只是却没有问出来,他不想兰似因为他,而不快乐。而事实上王鑫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兰花,或许没有兰花出现,兰似就不会把自己送去灵观庙了!”
良久才恢复平静的王鑫,眼中流出一抹苦涩。i子却还是照常过着,有条不紊的等待着冥武的举行,而王鑫的心中也一直念着那一线希望,甚至梦中,王鑫经常梦到自己和蛋蛋他们一起修炼的情景。只是但从笑容中清醒过来之时,一切还是那样冷漠。
秋风渐渐厚重,天也渐渐凉了,祁连镇上像是往i一般,透着一股难言的喜悦。今天,是祁连镇又一次举行冥武的时候,镇上的人,和往常一样多。只不过今天王鑫成了看台上的人,而看台下多了兰似和王老实,以及一脸渴望的小花。
前来测试的冥殿之人,早已换了人,从蛋蛋和南水离开那年之后,晨风就再也没有来过祁连镇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做枫桦的少年,这少年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和晨风截然不同。而这两年镇上的好运气似乎也用完了,在没有一个具备冥武资质的小孩。“下一个。祁子西”伴随着一个一个的孩子被叫出名字,又一个个的下去,台上的众人心都沉到谷底,而王鑫心头更是向压着万斤的巨石一般。
他的最后机会便在那小小的测冥球之上,由不得王鑫不紧张。台下的兰似却是诡异的目光清澈,只是淡淡的看着场中的王鑫,没有丝毫焦躁或者着急之感。
“下一个,王鑫。”伴随着风桦的声音响起,王鑫的心中骤然一紧,心跳更是毫不由己的“咚咚、咚咚...”跳了起来,有些紧张的王鑫慢慢走到测冥球旁边,伸出手,有些颤抖的按在测冥球上,触手一片冰凉,使得王鑫有些不舒服。
只是随着王鑫的双手按在上面,良久,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