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藏,暗樱,还有尤达,这回就看你们的了!”阿肯对三个忍藏术高手寄予了很大的期望,“可得给我盯紧了,三个夜壶所有动静都要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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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谋剌族,什么时候受到如此大的欺辱!”年轻的葛逻禄叶护狠狠的将酒壶砸在了地上!
“大唐有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年长的葛逻禄首领,耐心的劝解,这个年轻人是葛逻禄部最大的谋剌族新任叶护,可却如此沉不住气,踏实力叶护暗暗摇头,“你父亲可是我们踏实力族的老朋友了,他一再关照我们要隐忍……”
“隐忍个屁!我现在就带人宰了那几个唐军校尉!看高仙芝能把我怎样!”年轻的首领相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不停地来回走动,显然今天张凡绿翼的行为深深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另一个葛逻禄叶护“哼!”了一声,“怎么样?!那就是我们葛逻禄部的灭顶之灾!高仙芝可是有名的山地之王!这十多年来,给他杀了多少西域诸国的首领!你要是动了那几个校尉,今年初被俘虏到长安斩首的突骑施移拨可汗,石国国王那俱车鼻施,就是你我的下场!”
谋剌叶护一听此语,不觉气滞,一屁股坐在铺着熊皮的座位上,好像泄了气的皮球,提不起jing神。高仙芝‘灭九国胡’的威名,在西域可是妇孺皆知。恐怕连草原上的土拨鼠都知道!
“三位头领,那几个大食使者又来求见……”一个jing悍的葛逻禄卫兵抚胸禀报。
“这个时间,他们来做什么!让他们快走!让唐军使者发现,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年长的踏实力叶护急忙说道。
“等一下,让他们进来。”另一名叶护为葛逻禄炽俟姓,他拦住踏实力首领,yin冷的道:“现在这个时候,更不能冷落大食使者,方能显出我们的诚意。即便将来,我们没有动作,也可以让大食感念我们的善意。”
年长的踏实力叶护想了一下,对卫兵道:“请他们进来,多派人手防卫,唐军使者那边,给我盯紧了!一举一动,都要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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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什么?”张凡见本藏他们消失,问阿肯:“难不成就这么呆着?”
“我们?”阿肯笑了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什么事?”
阿肯笑着不语,突然拿起一只酒壶往地上一摔,而后一脚踢翻了放着丰盛菜肴的桌子!大声喊道:“开什么玩笑!让我们大唐军人就住这种破地方!吃这种狗都不吃的食物!喝这种比马尿还要难喝的酒!人呢?都死光了吗?!nainai的!”
张凡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也是大声喝道:“这葛逻禄部真是西域蛮夷,来人!来人!我们回唐营去!这臭烘烘的地方,还不如唐营的马厩!”
二人骂骂咧咧的一把扯开军帐门帘,冲到外面大声喝骂!阿肯一脚踢翻一个上前询问的葛逻禄部族士兵。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监视我们吗?我们的士兵呢?”
那个葛逻禄军士不敢得罪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唐军校尉,从地上爬起来,抚胸答道:“大人的手下都在那边的军帐喝酒歇息,我们不敢怠慢。大人有什么事情,尽可以吩咐小的们。”
唐军押运物质的军士,听到军帐外吵闹,都是冲了出来,见长官在和葛逻禄的士兵理论,哪里分什么青红皂白,冲过来劈头盖脑就是一顿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