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你对本王上次很满意,是不是心心念念着?”易思瑾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故意吊儿郎当说。
他的话令叶歆恬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当时的画面,虽然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但感觉还是挺不错的。等等,她怎么被他带偏了?
“臭不要脸!”叶歆恬用手捶了下他胸口,表示自己的不满。
“嘶……”易思瑾吃痛拧眉,咳了声。
叶歆恬觉得很奇怪,一个练武之人,怎么会她轻轻捶一下,就吃痛?她把手移到他腰上,隔着衣物摸了下他的身子,五指湿润了,像是冷汗。
“你怎么了?”她着急询问。
“没事。”易思瑾把她圈入怀中,安抚道:“只是没料到你力气这么大,一时适应不过来。”
力气大?她只是轻轻碰一下,根本就没用力,除非他身上有其他的伤……
“你是不是受伤了?”叶歆恬不确定问了句。
易思瑾身体一僵,但很快恢复正常,他低头将嘴唇凑近她耳边,说:“你不想睡是不是想干点别的?”
其实,昨天他遇到了行刺,对方刺了他一刀。虽然伤口不深,但刚才在大厅,与陈深一起救叶歆恬的时候,他运用了点内力,再加上一路抱着白薇薇回房,身体有些吃不消。
叶歆恬张了张唇,最终没有说一个字,乖乖靠在她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慢慢睡了过去。
易思瑾吁了口气,手放在胸口上,疼得他皱眉,伤口是不深,可下了伤口难以痊愈的药,还有一旦运用内力,毒药就会行走全身,这阵子他都不能随便使用武功了。
疼痛一直入侵着他的神经,在白薇薇那边,他硬撑过来了,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他来叶歆恬这边是认为她不会把他受伤的事说出去。
说来也奇怪,换做以前,他最不相信的人应该是叶歆恬,因为她是叶倾权的女儿,而叶倾权一直想置他于死地,如今为了能巩固地位,叶倾权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行刺是叶倾权做的,他不是随意猜测,但是叶倾权掩饰得太好了,别人都不会相信的,他只能忍下来了。
“如果,你不是叶倾权的女儿,那该多好。”易思瑾捻起黏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放到耳后,盯着她熟睡的容颜,轻声说。
叶歆恬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皱了皱眉,便往他怀里钻去。
易思瑾毫无睡意,他开始在思考,把叶歆恬推上女主人的位置到底是对还是错,那么多人反对,只有他在坚持。
他无奈叹了口气,拥紧怀中的人,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说:“当有一天,你和本王站在对立的位置,你会怎么选择?”
他的话,随着微风逐渐飘向远方,四周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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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透过薄薄的床幔,照射在美丽的容颜上,她悠悠转醒,明亮的眸子迎接着阳光的渗入,是那么地清澈见底。
叶歆恬睁开眼,快速坐起,身边的人早已不见,她伸手摸了下冰冷的床,心想那人已经离开好久了吧。
“深夜来,天没亮就离开,你是多害怕别人见到我们睡了一晚?”叶歆恬低笑了声说。
她晃了晃脑袋,将脑海里胡思乱想的东西清空,告诉自己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