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婢女奴仆向叶歆恬和叶倾城行礼,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让起来的意思。
“哟,这不是姐姐吗?怎么有空来给太后娘娘请安啊?”叶倾城就是要嘲讽她不懂礼数。
叶歆恬笑笑,走上前抱住叶倾城,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我正在想怎么才能见到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
“怎么?”叶倾城挺直腰板,皮笑肉不笑问。
叶歆恬放开她,两人依旧保持着很近的距离,她说:“我险些被京兆尹杀了,我的好妹妹可知此事?”
叶倾城瞥了眼她脖子上,仍旧有手指印,表面装出可惜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是嘛,可能是我久居深宫,竟然不知道姐姐发生了这种事,还疼吗?妹妹宫里有上好的药膏,要不要随妹妹去取一趟?”
“你不知道?”叶歆恬似笑非笑问。
叶倾城装出心疼的样子,假意伸手上前,状似关心,说:“哎呀,姐姐这伤口怕是很疼吧。”
“谢谢关心了。”叶歆恬冷冷道,既然叶倾城要演戏,她就陪着演下去,看谁的面具先撕下来。
“没什么事的话,本宫就先进去了。”叶倾城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接下来有事要发生。
叶歆恬伸臂拦住了叶倾城的去路,挡在寿康宫门口,她说:“你想杀我?”
“本宫不懂你在说什么。”叶倾城有些心慌,但仍佯装镇定说。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叶歆恬继续追问。
叶倾城与叶歆恬四目相对,从对方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推开叶歆恬说:“别挡路,时候不早了,本宫还要赶着去请安。”
“话没说完,你就别想走。”叶歆恬这次用身体挡住叶倾城,继续说:“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这种讨厌就像是天生的,我们不是姐妹吗?你就这么对待姐姐的?”
“呸。你不配当我姐姐!”叶倾城冷哼了声。
叶歆恬不在意,接着说:“京兆尹在朝中是太子一党,知道的人不多,他要是想查我在何处,问你或者太子一清二楚,这也是他为什么时机抓得这么准。”
那天她刚从城外回来,刚穿过城门不久,京兆尹儿子的出殡就来了,她不相信这是算好的时间,肯定是刻意的时间。而且,选得也非常准,在她要易思瑾撤掉暗卫,她们三个女子出门之时。
一切的一切,都未免太过凑巧,巧得就好像事先安排好,已经演练了很多遍的样子。她刚开始以为易思瑾用暗卫,只是为了方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如今看来,事情有两面。
叶倾城一开始就有派人盯着叶歆恬,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开始了,不然不会摸得这么透。
“你可知道,随意给太子定罪名是要杀头的!”叶倾城怒喊道。
叶歆恬低笑了声,将手搭在叶倾城的肩膀上问:“现在轮到我好奇了,你到底是如何让京兆尹如此恨我的?恨到即便明知自己要死,也要死之前先动手杀了我。”
“叶歆恬,你未免也太看得自己你自己了,本宫没有要杀你的理由。”叶倾城嘲笑看着叶歆恬。
“真的没有吗?”
“没有。”
叶歆恬眯起眸子,叶倾城从最开始的慌张,到现在镇定自若,难道事情真的与她无关?
“太后传唤,请太子妃、王妃入内!”太监的声音适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