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looooo干得真不错啊,眼看事情有败露的可能,便痛下杀手。伪装成交通事故,实际则是故意杀人,很毒辣,我喜欢。
将手机挂掉,我看了看这两个人,两个人经历过最开始的惊慌,已经开始冷静下来了。
心理素质不错,短短的时间便恢复过来,抗压能力挺强,两个人估计有军方背景。
“你们打算说点什么吗?”
我笑着跟两个人说,顺便除去了两个人语言束缚。
两人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其中一人说道,“这位兄弟,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你是奇人,刚才多有冒犯,只要你肯放我们两个走,赔偿一定让你满意。至于那名妇女,只能抱歉了,我们会做好善后工作的。”
我微微沉吟了一下,说,“你们是打算用钱来偿还?”
两个人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笑了,人命也可以拿钱来买,是人命太贱。还是钱太金贵。
我的沉默对两个人是个煎熬,果然,几十秒之后,对方说,“兄弟,考虑的怎么样啊。给个痛快话吧。”
我笑了笑,说,“人的命,钱换不来,只能用命来偿啊。”
两个人惊叫道。“你什么意思?”
我淡淡的说,“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你们搞错一个最基本的认知,我没有你们两个想得那么好说话啊。”
说着,我的身体如同鬼魅,瞬间便来到一个人的面前,双手卡住了一个人的脖子,轻轻一错。
随着我的双手离开,他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了无生息了。
“你杀了他!”剩下的那个人被惊到了。
我说,“你大惊兄个什么劲儿啊,小点声,本来你们过来不就是要杀我的吗?既然是婊子就别立牌坊,让人恶心。”
“你hhh”
我说,“你什么你,我们是同一类的人,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强到哪里去。”
那人还要说话,我只好封闭了他说话的功能,并来到了他的旁边,轻轻的拍着他的脸,我说,“如果,你这样不乖的话,我会考虑送你离开了。”
果然,这个人不挣扎了,虽然死得是他的同伴,但是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哪里还管什么同伴呢,就算是父子,也是该死你的就死你的。
我掏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便被接听起来了,电话里传来了武道言的声音。
“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武道言咬牙切齿的说,让我知道他此时怨念深重。
我说,“我需要你帮忙,现在速度来xx医院,噢对了,记得带你上次的那个东西,有死人。”
武道言说,“拜托,我不是你的私人保姆,并且我这个东西很贵的。”
“江湖救急,帮帮忙。”
“有什么好处呢,如果给我林萦若的联系方式,我没准会帮你。”
我靠,这种臭不要脸的理由也能说得出口,真是hhh
不过,我现在还真需要武道言。
我说,“你先来了再说,对了,顺便帮我查查资料。”
武道言问,“什么资料?”
我说,“先帮我查查两个人的身份,你快一些啊。”
武道言说,“知道了,不知道我欠你什么。”
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放好了手机,解除了语言的束缚,我问,“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那人颤抖着问我,“那我能活吗?”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我冷声说道。
杀了这两个人,我一点内疚感都没有,我觉得并不是我残暴,虽然我也有些残暴,但是我不会这样无缘无故的杀人。
看两个人的动作海这种事情应该经常干。
立场问题,没有办法了。
不过,我还是期望他能对我说一点什么的,武道言那个家伙也不知道靠谱不靠谱。
那人犹豫了一会,道出了实情,他的老板姓赵,人称赵老板,是个黑白通吃的人物,想想也是,手里有人,还有枪,有什么摆不平的。
赵老板很有能量,平时会联系器官移植的事情,有需要的人,直接找到赵老板,就好使。
比如,换个心脏,给赵老板打个电话,不用一个小时,赵老板便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赵,又是赵,这会不会又跟赵家有关系?
我皱着眉头听完了。
这人说,“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我说,“抱歉了,我不可能放过你,因为放了你,对那个被你们撞死的女人不公平,投胎去吧,下个id见。”
说着,我如法炮制,扭断了他的脖子。
干净利落。
将两具尸体拖到了阴影处,我靠着墙角沉思着,刚刚那个人告诉了我赵老板的地址,又是别墅。
要杀上去吗?
说实话,我的心有点累了。
听到那个女人被撞死让我心里面很不好受,并且我觉得这件事情有很大一部分责任在我,如果不是我的干预,她应该不会死。
后半生的日子对于她来说应该不好过,医院只要拒不承认,法院只要不审理,一个农妇又能掀起来多大的风浪呢,大概她会投诉无门,最后只能认命,自己的肾脏被偷走这个事实。
但是,她不会死。
还是怪我,我太自信了一些,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别人的命运,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好这件事情,但是现在想来我做错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