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云吃了一惊,难道东方益海受不住酷刑死掉了,那么在自己面前这个人就不是东方益海了,应该是东方益海的追随者,难道是东方北尚?
“东方北尚,是不是你!你刚才说东方益海死了,他的死与我何干,你可以向中央长老殿讨债去啊,是他们判的他的刑,而且也是敖英伟将他供出来的,与我何关!”幸云尝试与他讲道理。
“嗷……水红儿……骗子……该死!”鬼脸说完继续攻击她。
的确,幸云骗了东方益海和东方北尚很多,可是他们也不也是有诸多隐瞒,从一开始都是合作又暗敌的关系,谁也不欠谁的,他遭殃也是技不如人,要是这次受灾的是幸云,那东方益海还不是沾沾自喜,所以,这东方益海的信徒们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不管你是谁,反正我和东方益海都是合作关系,成王败寇,生死莫论,就算你杀了我,东方益海也不会安息瞑目的,因为,真正害死他的人还在逍遥法外!”幸云骂道。
“儿子……东方……益海……儿子……”鬼脸断断续续地说,可是行动却不停止,幸云也听得真切。
东方益海最大的心愿一直都是要找寻亲生儿子小洋,现在小洋不齐全的三魂七魄存在女猫妖上官冰菲的肉身内,可是他本人的肉身和另外的一魂一魄至今没有找寻回来,这也是东方益海死不瞑目的原因吧,恐怕这个鬼脸来找她并不是要她的命。
“你是代替东方益海来找我寻人的是吧,他儿子小洋的肉身和一魂一魄还没能寻回?”幸云问。
结果鬼脸停下来了,他瞪着幸云,幸云知道自己猜对了。
幸云说:“你是想要我帮他找,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你们现在如此落魄,想必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与我交换了吧。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鬼脸生气地打向她,她闪身躲过,鬼脸提起五指指甲尖利的双脚上演了一招“尖爪无影脚”。
幸云躲闪着冷笑道:“想用蛮力来让我屈服,没门!”幸云大招一闪,鬼脸就被挫伤摔倒在地上气喘吁吁,被割到的胸口在不断流着黑血,一双伸缩黑手也已经被幸云割掉散落在房间之中。
“吾……以……灵魂……为誓,诅咒……”幸云一惊,这个人要下血咒了,想必是要让自己就范而下到自己身上来的,她一定要阻止他将咒语念完!
幸云打了一记灵力,残忍地将他的脑袋一分为二,鬼脸再也说不出话来了,然后逐渐化成尘埃消散,在鬼脸和他的黑手都消失后,幸云大惊,在刚才鬼脸躺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图案,这个图案并不是随便涂鸦,而是鬼脸用自己的黑血画的符咒,刚才他念念有词原来是迷惑她的,他应该是一早在背上就画有这个符咒,如果一旦刺杀失败,他就会将自己的背上事前画好的符咒拓下在地上形成诅咒仪式。
“可恶,这该死的东方益海,死就死了,还阴魂不散,你儿子关我什么事呢,自己不懂找还赖到我头上了。现在可好了,我又中蛊毒又中诅咒了!”幸云生气不已。
这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背上火辣辣地,她跑到镜子前将衣服脱下来,回头看去,铜镜中映出自己的背上有一个暗黑红色的图案,和刚才鬼脸留下的图案一模一样,然后她看到地上那个图案消失不见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幸云一脚踹倒一张椅子,狠狠地把衣服穿好,交叉双手在自我排解情绪。
幸云今天还非常生气,可是又无处排解,现在两个毒都无法解除,真的是非常愤懑。
她想到外面散散心,反正偌大一个金龙山庄呢,还没处给她溜达吗,而且她现在还在气头上,如果遇到那个丫鬟小厮的,她也要上演一场恶毒的夫人形象,可是,她所到之处,大家对她都客客气气地,就算不打招呼的也会低头顺眉站在一旁等她经过。
幸云诧异,他们两口子不是不被待见的吗,怎么会个个对她笑脸相迎呢?伸手不打笑脸人,幸云也无法发泄了,反正友善的笑容也能化解忧愁不是吗?
幸云心情也逐渐放松了,她继续往前走,在走过一条小径的时候,她听到旁边的花树处有两个花奴在边干活边聊天。
“你看,刚才那个不是二房的政二夫人吗,切,长得没点贵气,双眼也敢长在额头上。”花奴斋姑说。
花奴芯姑说:“可不是吗,不过呢,我们看见她还是得客客气气地,要不然像小花那样就惨咯。”
花奴春姑走过来问:“你们说什么呢,小花到底怎么回事啊,才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呢,怎么被雪玲姑娘打成这样呢,小花她娘哭得死去活来的。”
斋姑说:“春姑,你有所不知啊,三天前那夫妻俩不是在门口话别嘛,小花不是看到雪玲姑娘也悄悄跟在他们身后吗,小花这孩子也是孩童心性,以为雪玲姑娘在玩躲猫猫呢,这回头就跟别的丫鬟说了,这时候赫二夫人和雪玲姑娘刚好经过听到了,雪玲姑娘就上前把她揍了一顿,打得孩子一片青一片紫的,怪可怜的。”
芯姑说:“是啊,还听那赫二夫人说:‘政二公子和政二夫人是她的儿子和儿媳,说她赫伊伊可以,说他们俩坏话不行,从今往后,再敢嘴碎主子,再敢对他们俩没规没矩,她赫伊伊绝对不放过任何人。’”
春姑说:“斋姑、芯姑,你们说的是真的吗,这小花才八岁呢,多大的孩子啊,这赫二夫人也下得去手。”
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