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再有钱也是炼气,金丹再穷也是金丹,论身家,明月奴自觉拔根汗毛也比状元郎的腰粗,还怕这种小场面的价格战!
“偶像啊偶像,你我在诗词方面差距有多大,财富方面的差距就有多大!”2.0版的黑山老妖毫不犹豫的跟风涨:“我再加一万——五万!我出五万灵砂!”
这个价格一出口,楼上楼下其他还打算竞价的修士全都偃旗息鼓了。
废都柳月这种特殊体质,心理价位也就值个两三万左右罢,哪能三下两下就炒到五万灵砂的天价。修真者的灵砂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谁愿意去充当这种冤大头!
“才五万?”常凯申嘿嘿一笑,抬起双手刚比出一个十万的手势,还没来得及开口明说,那笛第一个,然后美人痣跟留妙香纷纷跟上,三位大萝莉一拥而上蹿到了二楼的敞轩里。
“大师兄你可千万不能上当!”金发少女抢上前摁住了状元郎的胳膊:“这个象妖明显是在激你的将呢,你跟他顶牛,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你。”
“我看这个象妖闹不好就是三江阁请的托儿!”留妙香也跟着帮腔,两只蚊香眼直勾勾凝视着凯申酱,她觉得真人比起智珠里看过的样子更帅,因为多出了一双别致的尖耳朵:“你是新人,血气方刚,别被这种老掉牙的陷阱给坑了……”
“不懂就不要在里面瞎掺和,这个书生我们买定了!”宗珩不耐烦地让她俩起开,没碰到这档子事儿也就算了,既然碰上了,当然要把宁采君的哥哥掌握在手里!前世黄泉之神虽然占得不是白毛女的身体,但她恋家护短在当时可是出了名的,这辈子能把她的兄长捏在手里,多少也算一张牌——谁知道她从黄泉界跑到阎浮世界打的什么主意?谁知道她黏着大师兄自荐枕席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说,这个书生的p眼没那么值钱吧……”祈典觉得十分好笑,大师兄意气用事也就罢了,他天生就是誓不低头的大拽货,你宗珩平常不是超级理智的冷静党吗,今天跟在里头上蹿下跳算怎么一回事。
他们这边吵成了一团,歌台上手持玉斧的鬼妹却不耐烦了,忍不住大声质问常凯申:“你们到底谁说了算,还准不准备继续叫价?”
“刚刚不是叫过价了嘛!”状元郎将那笛安抚稳定,十分潇洒的竖起左掌,正反一翻:“他出五万,我就出十万!”
三江阁楼上楼下一片起哄架秧子的喝彩声,没想到今儿真见到了一位挥灵砂如土的冤大头。
“俊友啊俊友,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洒家对着干哪!”象头人扑闪着硕大的耳朵,双目圆瞪:“论级别,你不过炼气二重,有那么多钱吗?”
“这个问题你就别操心啦,我就算胆儿再肥,也不至于跑到坊市的扑卖会上来故意点炮。”
“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加价,你都会跟着翻一倍?”象头人的目光开始闪烁起来。
“象哥哥,我们摩诃无量宫修士就是比你们魔笳山有种,你要不信,就继续往下试试看!”
“拿历史矛盾来激我?你着了痕迹了俊友!”明月奴捧腹大笑:“我要是再喊价,你不弃权才怪!小样儿,还想给我下套!罢了罢了,这一把,我就让给你了!”
以象头人的身家,十万灵砂当然不算什么,他的百宝锦囊里光灵石就有十万。
之所以放弃叫价,倒不是舍不得那点小钱。而是明月奴根本不相信,状元郎能拿得出这么大一笔巨款。摩诃无量宫也是有规有矩的大门派,新人再受重视也有个限度,哪有给一个刚入门四天的新人这么多资金的道理!
髻插雉翎的斧头妹又一次掠身至二楼的敞轩,她手里提溜着稀软如泥,惊恐万方的书生,两只美眸充满怀疑的看住了常凯申,开口第一句话不是要钱:“赶紧让你的师弟去找门派要钱来赎人,别耍什么滑头心思!大家都体面些,我们兰若寺也不想做的太难看!”
状元郎鄙视地扫了她一眼,从百宝锦囊里拍出了一块黑乎乎的面疙瘩。
除了邪月,别人大多一楞。
乍一看,这个黑乎乎的面疙瘩似乎平平无奇,等到神识扫上去立马不一样了,面团内部蕴藏的灵气,丰沛的犹如一座宝库。
“补元馒头!”象头人跟陨石一样撞进人群,两只眼睛裂到了耳朵根,蹲下身贪婪的看住了惠比香祖师赏给常凯申的面疙瘩流口水:“啧啧!这手艺!绝了!简直绝了!这么小的一块馒头,居然蕴含了如此之多的灵气大药!”
三江阁的斧头妹迫不及待的接过半块被狗啃过也似的黑馒头,将手中的玉斧颤巍巍的贴到了馒头上,须臾之间,只见玉斧的镜面上飞出了一连串鬼画符也似不停往上攀升的数字。
“十万零一十转!”随着斧头妹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叹,她的窈窕娇躯也不时频闪成透明状,鬼修都是如此,聚则成形,散则如烟,情绪波动过于激烈很容易就会让她们现出亡灵特质:“我的天,我们东海五屿还有修士能够制出补元十万转以上的顶级灵膳?”
“怎么可能呢!”明月奴像拨浪鼓一样甩动着硕大的象鼻,不可思议极了:“这完全不应该啊!摩诃无量宫哪位药叉能有这么神乎其神的手艺?”
“小卓!”象头人想了一想,拍出一万灵石送到斧头妹面前:“这个书生十万灵砂的身价我来出,你把这个补元馒头交给我!”
“上人,这不大合适吧?”
“哪里不合适了?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