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这想到是这个原因,不过亲口听他说出来以后,她的心还是被震撼了一下。在这个年代居然有一个人愿意守护她的左右,为她保驾护航为她受伤。
她终于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既然如此的话,还有什么好拒绝的呢?
想到这里,艾米小心翼翼的从床边拿起明柯那白的不像样子的手,把自己的手与他的手掌重合,错开,十指交扣:
“既然你已经像我表白了,那我可就当真了,你以后可不许反悔哦。”
女人果然是一种感性的动物,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柯回头用那双无比认真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又往紧握了握她的手掌以后,她居然情不自禁的掉下了眼泪。
明柯伸出手擦干了她的眼泪,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
“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这话,本来是想安慰她的却不成想艾米哭的越来越凶:
“你咋那么傻呀,你知道我看着你一脸苍白的躺在牛车上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害怕吗?你要是救不过来怎么办?”
明柯听了她的话,轻轻的揽住她的头,慢慢的放在胸口上:
“傻丫头,听到我的心跳了吗?”
艾米轻轻的点了点头,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流,打湿了明柯胸前的衣服。
“这就对了,有心跳就代表我这个人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的这颗心脏一定一定会为了你强劲有力的跳动着。”
听了这么肉麻的话,艾米抬起头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后一脸恶心的表情,双手还搓了搓两条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明柯,还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恶心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明柯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浪漫氛围就这么被她破坏了,他有些挫败的转过头,就连背上的伤口似乎也变得更加疼了。
见明柯一脸痛苦的样子,在床上滚来滚去,艾米不由得担心他的伤口是不是开了,于是她凑上前,戳了戳他的脸颊,问:
“明柯,你的伤口没事吧,不会是裂开了吧!”
明柯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艾米心里一瞬间升起了无数的恐惧,只见她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指伸到明柯的鼻子下,想试探他还有没有鼻息。
明柯感觉到他的动作,眼睛转了一圈,然后悄悄的往上抬了一下头,让艾米的手指对准自己的嘴巴,屏住呼吸。
艾米没有感觉到明柯的呼吸,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正打算把手收回来,去找医生的时候,明柯就一把咬住了她的手指头。
“啊!明柯你快放开,”
艾米把自己的手指头放到自己的嘴边不断的吹着。明柯则是一脸嫌弃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然后问:
“你今天洗手没有啊,怎么不洗手就往我的嘴跟前儿凑呢!”
艾米听到他不仅咬了自己还倒打一耙,上去就给了他一拳头。
“你有病啊,我好心关心你,你为什么要咬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不断的吹着自己的手指头,明柯的下手也是够黑的,居然咬的这么厉害,牙印儿到现在都没有消。
“切,你好心,你好心就是咒我死吗?”
明柯两只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看着她。
“不,谁咒你了,你昨天伤的也挺严重的。大夫说再晚来一小会儿,前几个月断的肋骨就会全部扎到心肺上,你刚刚又一直在沉默,我是担心你好吗?”
艾米觉得有一丢丢的委屈,明明昨天大夫说的那么严重,自己小心点总归没错,但却被人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