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嫚怒火中烧地挂断了电话。

韩佳之看着手机,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喃喃自语道:“这场仗,我赢了。”

刘丁里见状,马上扔下手中的球杆,跑到韩佳之身旁,八卦地问:“韩伯母她答应了?”

韩佳之把玩着手机,回答道:“答应了。”

“牛逼啊!这样的要求她都答应。”刘丁里朝韩佳之竖起大拇指。

“不过,她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她要我这个月考上年级第一。”

“现在都多少号了,还有不到十天就考试了,你怎么考第一啊?这也太为难人了。”

韩佳之勾起嘴角,扬起一个妖媚的笑容,勾人的狐狸眼露出一抹坏笑:“她为难我,那我就去为难别人。”

刘丁里见状,嘟囔道:“又有人要倒霉了。”

第二天清晨,韩佳之穿着整齐的校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仿佛那个消失了大半个月的人不是她一样,毫无半点愧疚之意。

韩佳之迎着众人的目光和窃窃私语,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随手扔到椅子上。

落在椅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仿佛是韩佳之对她们的警告。随着这声动静,班里顿时安静了不少。

夏木秀对于韩佳之的到来充耳不闻,似乎是没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韩佳之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了一眼满满一抽屉的试卷、作业、情书,乱得如同垃圾桶。

她轻轻抽出一张试卷,结果试卷是抽出来了,里面的一堆东西也跟着跑出来,散落一地。

韩佳之烦躁地背靠椅子,踢了一脚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她瞥了一眼不闻不问的夏木秀,从她进教室开始,夏木秀就一直在装聋作哑,假装看不到她这个人。

本来想原谅夏木秀一系列行为的韩佳之,突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了。

“我这个月要考年级第一。”韩佳之语气平淡,似乎只是在对一件即将发生的事情进行阐述。

正在看书的夏木秀终于转头看向韩佳之,皱着眉头说:“拿你五千块钱而已,用不着把命也给你吧?”

韩佳之凑近夏木秀,挑衅地问:“哦?你的意思是,你做不到?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来找我说:第二名教出来的,永远都是第二名。而你,能让我拿第一。”

“那也得你配合才行,总不能在外面疯玩了大半个月,回来却倒打一耙,说我不行。”夏木秀反唇相讥道。

韩佳之讥讽道:“这我可不管,你知道的,我韩佳之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如果我这个月考不到第一,那你欠我钱,去搞裸贷也得给我还上。”

说完,她起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对夏木秀命令道:“我出去一下,回来我得看到地面是干干净净的。”

夏木秀看着韩佳之嚣张离去的背影,韩佳之明知道她最是倨傲。一无所有的她,也只有这身傲气相伴了。

可是她却一次次地将自己的傲气踩在脚底,并且还告诉她,自己的傲气一文不值。

不过夏木秀也该明白韩佳之是什么脾气的,她从来都是顺她者昌逆她者亡。高兴的时候,她就哄哄你、逗逗你。不高兴的时候,你连条狗都不是。

至于夏木秀欠韩佳之的那笔钱,全是拜她那嗜赌成性的父亲所赐。

夏木秀从初中开始,就靠着自己平时做手工和奖学金交学费。高中学费猛涨,她业余时间勤工俭学,加上奖学金,还有参加一些竞赛得来的奖金。

虽然平时的生活过的清简了些,但是她的学费却是足够的。

可是没想到回家一趟,这笔钱,就被她的父亲翻找出来,拿去赌桌上放肆豪赌,结果输得一干二净。

那时的她,已经是韩佳之的辅导老师了。除了韩佳之,她想不出第二个能帮她的人。

所以她放下傲气,去求那个高高在上的韩佳之。

她是在一个高级娱乐会所找到韩佳之的,她看着那个众星捧月般的韩佳之,她手指夹着还在燃烧的香烟,红唇微启,一股纯白的烟雾与她的唇舌纠缠着,然后缓缓消散在空中。

韩佳之熄灭了未燃尽的香烟,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酒杯随意晃了晃,漂浮在酒里的冰块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样的韩佳之,犹如一个慵懒堕落的优雅贵族。

韩佳之妖媚的双眸停留在她的身上,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她,嘴角勾起一个似讥讽似得意的微笑。

曾经,唯一能够支持夏木秀满身傲气的念头是:如果我和那些不学无术的二世祖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那我绝对不亚于他们任何一个人。

可是现在的夏木秀却只能褪去一身傲气,站在他们这群富家子弟面前,任由他们用着观赏动物一般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她想,唯一能支撑自己能挺直腰杆的,应该是她身上的衣服吧。

这是她唯一的遮掩物,也是她最后仅剩的东西了。

当她提出借钱的事情时,充满烟酒味的房间突然变成了讥讽的嘲笑。

韩佳之慷慨地答应了她,高傲的姿态仿佛只是在随手施舍一个可怜的乞丐。

不过韩佳之突然说:“对了,你们好学生是不是都从来不喝酒的?这样吧,你给我们表演一个好学生喝酒。我不仅把钱借给你,还不要利息,怎么样?”

周围的人顿时哄堂大笑,欢呼、鼓掌、吹哨声不绝于耳。

夏木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韩佳之,看着她那如同毒蛇一般的红唇,吐露出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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