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
魔光禁锢被毁,界魔遭反噬,一口老血狂喷。
其他魔祖大将,也一步没站稳,蹬蹬蹬的后退。
砰!
未及众魔定身,赵云便重塑了肉躯。
他也学了魔祖,以道化光,凌空劈斩。
自远看,
那就是一片光雨,每一滴,都蒙着永恒的色彩。
它们是道,有时间、有空间、有轮回,也有剑道。
赵云平生所修,皆在这一瞬化成了道光,挥洒天地。
噗!
永恒道光垂落之地,无一不是血泊一片。
魔头遭殃,或被劈灭魔躯,或被斩灭元神。
乃至刹那的一瞬,昏暗的天地,变的空旷不少。
也不能说空旷,是先前站着的魔头,都成了血与骨。
“你特么花样不少啊!”
浩瀚的天外,正与魔头鏖战的老狂,一声唏嘘。
不远处的战天行他们,也是同等的神态,啧舌不已。
论打群架,还得是神朝之主,手段通天。
如方才的一击,就毁天灭地,真太霸道了。
轰隆!
四人看时,又一片虚无坍塌,亿万裂缝炸开。
随之,便是一道血淋的人影,自缥缈跌落下来。
定眼那么一瞅,正是孽魔那厮。
他长发本猩红,而今,一片雪白。
自是赵云的杰作,一道时光之剑,削了他寿命。
魔也不是长生不老,无寿命支撑,自是油尽灯枯。
“帝魔还未走远,且去陪他。”
赵云双指并拢,朝天一划,荡出了剑光。
那,是归天九剑,得他祭炼,斩身亦斩神。
“救吾。”
孽魔开遁时的嘶嚎,比帝魔那时更响亮。
被削了寿命,魔力枯竭,他已是孱弱
不堪。
也正因孱弱,才顶不住归天九剑。
只一击,他之魔躯与真身便被拆了。
昏暗的天穹,因他之血骨,变的多姿多彩。
魔祖大将枯灭,连元神火,都被斩了个干净。
杀!
域魔脚踏魔煞而来,隔空丢出了一物。
那是一方宝印,黑不溜秋,有魔纹铭刻。
别看它块头不大,却沉重如山,威压九天。
饶是赵云之底蕴,也被此印,压的一步趔趄。
“速速镇压。”
众魔皆怒嚎,或魔器或神通,铺天盖地。
一时间,万里天地崩坏,只剩毁灭的光辉。
而赵云,也的确被毁灭了,肉躯与元神皆炸毁。
毁灭,不等于死,他之大成永恒,是不死不灭的。
“一飞冲天。”
龙渊剑一声嗡颤,一嗓子嚎的惊天泣鬼神。
它都这般了,身为主人的赵云,好意思不飞?
还是金色的光辉,朝天席卷,一路卷上了缥缈。
待众魔仰天看,那片光辉中,已多了一道金光人影。
“真杀不死吗?”
众魔祖大将心中,皆有这么一声喃语。
第几次了,这特么第几次了,打灭一回,便重塑一回,明明是一个小帝神,却怎么都撂不倒,非但撂不倒,那个姓赵的小玩意儿,还越打越生猛。
反观他们,祭坛被毁,魔力暴跌。
而且,还一连被砍了两尊魔祖大将。
若以此论成败,他们已输的一塌糊涂。
“又开小差。”
浩渺的九天,有话语传下,冰冷而枯寂。
那是
赵云,宛若一尊君王,俯瞰四海八荒。
他已高举神剑,已遥指天穹,引了亿万雷霆。
“天雷诀.对我等无用。”
炎魔面目凶残,一道魔光之气,劈入了九天。
怪异的是,专克天雷诀的魔光,此番不好使了。
它不好使了,天空的雷与电,却如瓢泼大雨般倾泻。
“破!”
域魔一喝铿锵,一剑划出了一道星河。
星河乌黑,纵横百万里,也能破天雷诀。
“刹那:永恒。”
九天之上,又传来冰冷的话语。
魔有神通,赵公子哪能没有绝活。
时灵时不灵的神通,这回又一次灵验。
天地定格,域魔的星河,也成了个摆设。
不变的是雷与电,携卷毁灭之威,落入了黑暗。
它,是天魔大军的噩梦,又坑杀了一片天地的魔。
“该死。”
众魔祖大将一瞬复苏,破了乾坤的静止。
同样被破的,还有天雷诀,虚空再无闪电。
“莫急,还有。”
没了雷与电,赵公。
看,他已化身太阳,金色的光芒在普照。
虚幻的光,宛如无坚不摧的神剑,无差别攻伐。
头硬的是魔祖大将,杀上去了几个,便是几个挨刀。
也是这一瞬,赵云侧眸,望向了天外一方。
从这看,遥远的虚无,是一片毁天灭地之景。
那,是众神和魔祖的战场,打的那个天崩地裂。
战场,不止那一个,入目所见,皆是大战的身影。
魔头无数,两界众神亦战血燃烧,都已杀成了疯子。
这,还只是他望见的。
洪荒之外,必
也有战火。
甚至于,神界和凡间,也都开辟了战场。
天魔临世,三界动乱,浩劫是沐浴鲜血的。
“当心。”
鏖战的狂英杰,传来了暴喝声。
赵云瞬时收了眸,一步登天而上。
他刚走,界魔便到了,劈裂了天穹。
“荒神法则护体,看我给你拆了。”
赵云又凌空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