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给脸不要脸。什么东西,别以为能打点就能狂,这里不是能打就行的。”叫根子的男子边说边轻蔑的看向狗二子。
狗二子气的抡起拳头冲上去,吓得叫根子的男子缩在老金的背后,扯着老金当挡箭牌:“你敢,狗二子,我敢造反吗?我去告老大。让你吃不完兜着走。”虽然这么说着,不过他也非常害怕狗二子真的疯起来,否则不会拿老金当挡箭牌了。
“好了算了,狗二子,这件事情闹到老大那里还是你吃亏的。”
几个人打打闹闹瞬间吸引走了放哨的另外几人的注意力,而寨门却洞开着,方寒几人毫无难度的乘着狗二子和根子纠缠之际悄然的进了寨门,然后躲进了暗处伺机出手。几人分开行动,放哨的另外两人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被方寒的人放倒。
看到方寒那边简单的解决了放哨的,正充当着劝架者的老金忽然暴起拿出匕首就给根子来了一个抹喉。血溅了一地。至死,那个叫根子的都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
“呸,这样死还便宜了你,什么东西忍你很久了。”老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你下手也太快了!”狗二子无奈,只因没有抢到先手。
“等会儿还怕没有机会吗?”老金呵呵笑道。
两人带着方寒几人先去了几个当家的房间,只见四当家正抱着一个酒壶酣睡着,呼噜声老远就能闻到,几人进去毫无费力的解决了一个,然后就摸黑去了五当家的房间。
五当家和四当家的房子相邻都是竹排搭成的小竹楼,几人上去的时候,里面的烛火还亮着,隐约听到说话的声音,虽然里面说话的人声音小,不过还是让外面的人听的清明。
“你难道就一辈子甘心做小?就算你甘心我也不甘心,凭什么你是五当家就要听老四的?那个憨货除了会喝酒还能‘做什么?什么事情都是你在筹谋,如果不是你他能一个人对抗老二他们吗?就算你投向老二也能当一个老二,和站在他那边根本就没有区别,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这么做?”一个女人的声音嗓门压得低低的。
“娘子,做人不能看短期,我们要往长远看,是,我支持老二,等老二坐上了大当家之位,捞一个二当家根本没有难度,可是老二是什么人?老二坐在位子上那我才永无翻身之日,相比老四不一样,你也说他是憨货,憨货好控制呀,要弄掉他那才简单,到时我就让你当我的压寨夫人。”说完男子呵呵一笑抱住女子发出一阵“啧啧啧”的亲吻声。
“原来你这厮有这个打算,吓死奴家了,为你白担心了一场。”女子娇声惊呼。
衣服落地,发出男女纠/缠的声音。听的外面几个大男人心神荡漾。
“妈的,原来五当家支持四当家还有这层心思在里面啊?凭五当家那怂样,东门岛交到他手中的话那才算是真完了。”老金冷哼。
正在五当家两夫妻纠缠之际,方寒拨开了门,进去。
“你是什么人?”五当家也算是惊醒,虽然在激情中,他听到开门声还是马上回神,原本以为是哪一个不长眼的兄弟有紧急事情警告,结果一看是一个陌生人。
“啊!”还是他的妻子,浑身光/溜溜的见陌生男子就要尖叫,方寒没有犹豫的一刀解决了她,也顺手解决了五当家的命。
“有点可惜,妻子长得还是蛮漂亮的,结果就毁在一个又矮又丑的男人身上。”从后跟进来的人见到了床上躺着的男人和女人说道。
“得了又解决一个走吧!”方寒身边的男人说道。
接下来他们走到六当家的竹楼门口,因为根据老金的口供先解决好解决的,四当家睡觉没有防备像死猪,虽然醒着的时候战斗力惊人,可是他们不是正面战。而五当家只是一个阴谋家,没有武力,接下来是六当家。他们摸黑去六当家房间的时候没有一点声响,窗子和门都是紧闭的,根据老金描述六当家是一个很怕死的人,所以他房间才会门窗紧闭,有时候还会在房间里面埋下一些机关,有一次四当家没有敲门进去结果被暗算躺在床上半个月,这也是两个人隔阂的开始。
方寒对他没有大意直接上了竹楼的房顶,不过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然后为了安全起见方寒决定最后来解决这位。
他接着走去了三当家的竹楼,这是一个女人的楼,房间里面有一股怡人的香风,不过女人不在,没有多做停留,他们就去了二当家的竹楼,二当家的竹楼灯火微亮着,还能听到里面的调笑声。
“从竹楼的缝隙往里面看,狗二子吓了一跳,一声唾沫吐地,“****,原来二当家还有这个嗜好?太他娘的变态了,这种人做了寨主我们的节操岂不是不能保了?”看到二当家怀中搂着一个熟悉的男子,狗二子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所谓老大没有能力又没有人品却能坐上那个位置,原来是贡献了菊/花的功劳。
房间里的那个被二当家压着的男人不是他的所谓老大是什么人?看的他乱恶心一把的。
“让我进去吧,我一定能完成任务的。”狗二子主动请缨,他想看看他那个被捅了菊/花的老大看到被他发现基/情会是什么表情?
“好!”方寒点头帮他挑开了锁。
狗二子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看到莫名其妙冲进来的人,二当家和他身下的男人都吓了一跳。
“狗二子,你搞什么鬼?我不是派你去山上放哨了吗?你来这里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