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这不是看小様手冰冷的吗,所以帮她暖和暖和,‘女’孩子这么冷,身上不好的。”季天乐说道。
“你才有‘毛’病,人家小様修的是鬼道,当然身上‘阴’气重,手冷身体冷了,你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季琼莩拉儿子去一边,小声的问道。
被季琼莩这么一说季天乐才想起这件事情,他顿时就不好意思起来。
“我真的忘记了,母亲,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修炼。”他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
“那你对小様有意思吗?”季琼莩直接问道,刚刚小様的心意她可是看得分明,而且这些年小様对季天乐默默的付出她也看在眼里。虽然季天乐出来的日子很少,可是每次季天乐出关小様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陪伴在季天乐身边,‘女’人对‘女’人最了解了,如果不是喜欢,或者只是当哥哥又怎么会如此?或许会因为年龄的关系还不明白这是男‘女’之情,可是心中的情愫已经种下。正应为如此季琼莩才会对儿子挑明,如果不挑明儿子只怕还稀里糊涂的。
“母亲,你在胡说什么?我对小様只有兄妹之情,她唯一亲人已经去世,以后我就是她的亲人,我自然是要照顾好她的,母亲你也别老是用看媳‘妇’的眼光看人家,多一个‘女’儿不好吗?不是当媳‘妇’才是亲人的。”季天乐说道。
“那你还抱人家?人家小様会有什么想法?”
“娘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娘,您饶了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喜欢的是海兰,小様我从来只是把她当作妹妹。”
“好,好。”见在这个问题上无法谈下去,季琼莩只能结束谈话,男人总是在感情上缺根筋。以前她觉得小様也‘挺’合适的,可是她现在已经有了别的想法,因为在道上,小様已经和季天乐走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如果真的在一起,那也是一种伤害。
不过儿子的感情毕竟是他的,她无法‘插’手什么,她只能在旁提请,免得两人之间变成悲剧。
接着四人赶路,还好再后面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在路上四人搭上了一个车队的马车去,这个车队是一个帮别人押镖的叫振远镖局的车队。他们帮人从白丹国押运货物去京城。
他们原本也是不会管闲事,可是看到季天乐和梁小様两人觉得孝子这么路途遥远得去京城就动了恻隐之心。就顺便带上了几人。在大元的三寸不烂之舌的纠缠之下,和他们同一辆马车的男子打开了话匣子,知道振远镖局是一个老牌的镖局,在道上也算是有几分威名,这点从路过的各个山头上对振远镖局的人放行就可窥一二。
同时几人还了解到和他们同辆马车上坐的是振远镖局的总镖头叫做张远海,中年男子这辈子只有一个‘女’儿,把‘女’儿幸苦拉扯长大,给她招了一‘门’‘女’婿,现在小两口新婚燕尔,所以‘女’儿央求着早早给他抱孙子,所以让老父亲走了这一趟,没有办法就为了早早地抱孙子。
说到家中的‘女’儿,张远海满脸的无奈,谁让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宠到大的,原本他中意的也不是现在这个‘女’婿,而是自己的大徒弟,可是‘女’儿喜欢小师弟他也没有办法,只能依了‘女’儿,对于大徒弟他也满愧疚的,因为这么多年他总是给他希望可惜失望了。所以在去年他也给他张罗了一‘门’亲事,也算是弥补了愧疚。
“几位这是要去京城做什么?”那人问道。
“我带两个孩子去京城投奔亲戚。他是家奴,结果路上马儿不知怎么的被一道雷电劈中死了,我们这几个人就只能走路了。”季琼莩随便编排了一个理由回答。
听季琼莩是两个孝的母亲,那人微微一愣,他以为季琼莩是两人的姐姐,因为从外表来看,少‘女’都没有季琼莩好看,最重要的是身上的那种灵动和仙气,如果不是一身布衣非常的普通,他都要以为季琼莩是某位官家千金也不一定。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孝投奔亲戚,怎么看这两个孝气质也非凡人,特别是那位男孩子有一种与生具来的威严之气,然后中年男子就在脑海中自己编排两大两小的故事了,他觉得一定是父辈指腹为婚,官家千金远嫁家道中落的夫家,然后在丈夫去世之后现在带着两个孝回娘家。
如果季琼莩知道对方的想法估计会喷上对方一脸的水。马车行走很快,十几天左右就来到了八盘山。来到八盘山季天乐就想到了当年。
他记得这里还建立了一个叫做天盟的东东,不来到这里差点也忘记了,这些年他知道原先跟他的那帮人没有再和天盟联系过,他们已经习惯在谷中的隐居生活,其中还有几个喜欢上了白丹国的‘女’子就搬离了谷中和白丹国‘女’子结婚生子,在谷中,只要有人想要结婚生子都可以来去自由。季天乐从来不会限制他们行动,还会给他们一笔钱去生活。如果有困难还可以随时回谷中寻求帮助,按照季天乐的说法就算是出去了也还是神乐谷的人,只要忠心于他,不做伤天害理之事,神乐谷就是一辈子的后盾。
来到八盘山地界之后,总镖师的神情明显紧张了起来,特别看到山下竖着一块用鲜红颜‘色’写着的石碑,“不准上山,谁上谁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