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一定是盐,我们没有盐都受不了何况是他们。”这个答案一出,全部看向轩辕澈,他们认为盐是白丹国不可缺少的物资,毕竟每年白丹国都会向中原贸易大量的盐巴。
“白丹国有盐,他们之所以向我们购盐是因为他们的盐都是苦盐,口感极差,所以没有盐他们也没有关系。他们真正缺乏的是茶。”轩辕澈不再让几人猜谜,公布答案。
“茶?怎么会是茶呢?”
“根据前朝《通史》记载,白丹国有一次大规模的爆发瘟疫,主要症状表现为长期卧床,白丹国孩童很多莫名其表的下肢瘫痪,后来求助到前朝皇室,前朝派出一支医疗队伍,最后用粗茶抑制了那场瘟疫。”
“是茶?”所有人都没有猜到。
相比较于废院的忐忑,轩辕澈的心情相当的好,等于是季琼莩的一杯茶,解决了几日以来的难题,忽然他觉得季琼莩泡的茶也不是这么难喝了,来到皇后的寝宫,看了下太子的学习,和皇后商量了一下让太子进昭业寺学习的事情,皇后向轩辕澈递上了季琼莩画的画像。
“皇后这是何意?”
“臣妾听季美人说此人是从遥远的西方而来,懂很多,我记得皇上小时就梦想着走遍我们脚下的土地,去看看天涯尽头,臣妾想着太子年幼,如果能让此人来当太子的老师,让太子足不出户就能了解另一个世界的风情也是好的。”
“此画倒是甚好,朕不知道她还会画画。”轩辕澈看着画说道。
“季美人说此画法就是那位传教士教她的。”
“看样子我们皇后已经被季美人先收服了呀,左一句季美人,右一句季美人的。”轩辕澈笑道。
“看皇上今日心情别样的好,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和臣妾分享一下。”皇上和皇后算是少年夫妻,就算不是最早跟着轩辕澈的那也绝对是之一,两人之间已经谈不上爱情,可以说已经转化为亲情。
“朝堂上的事情。”轩辕澈笑笑。
“那臣妾就不过问了,以免触动了祖宗的规矩。”
“和你说也没有什么,我们这么多年夫妻难道这点事情也说不得?”轩辕澈将双手搭在了皇后的肩膀上。
“我只是怕不能给皇上分担。”皇后听轩辕澈如此说,眼眶忍不住就湿润了起来。
“你将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就是对我最好的分担,我的好皇后,你就不要谦虚了,是不是要朕给你颁发一块奖牌给你?”
“皇上!”皇后破涕为笑。
坐下来,轩辕澈就和皇后说了因季琼莩的一杯奶茶然后想出了怎么混入草原的方法。听了之后皇后连连夸赞轩辕澈天才。
“皇上这回可要好好的赏季美人一番。”皇后说道。
“我也这么想的,既然她的画这么博得皇后的心,朕就一定要找一下当年她救下的那位传教士,一是为了我们太子的学业,二是让她故人相逢。皇后的这张画朕就先拿走了。”
又聊了一下,轩辕澈起身离开了坤宁宫。
傍晚,太监过来让轩辕澈翻牌,轩辕澈的手停留在季琼莩的名字上,然后他想起了那日承/欢殿中的不快,又离开了写有她名字的牌子,翻了宁馨的牌。
“晚上把季美人也叫过来吧!”轩辕澈的目光始终还停留在季琼莩的牌子上,然后他吩咐。
“是。”太监端着盘子离开。
其实关于那晚不得不说连轩辕澈也迷糊万分,难道那晚是巧合?或者是季琼莩为了吸引他而使出的手段?如果是手段,她又如何能保证在盛怒之下能全身而退,自己记得那天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而她也不像是假装的害怕。
“卢力士,你去废院也好几趟了,你认为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
“皇上刚刚没有直接翻季美人的牌子,是怕那晚的事情又发生吧?”相比轩辕澈,卢吉江的话就直接多了。
“其实这个臣也不好说,毕竟臣不是季美人,不过据臣所知,季美人在废院倒是挺悠然自得的。后院养了鸡,种了菜,俨然一副世俗人家的日子。”
“这个朕知道,还有钱的给冷宫的人加餐。”轩辕澈没有好气的讲,她这么做不是告诉别人皇家是多么无情,连饭也不让人吃饱。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事实。但是他一个堂堂皇帝还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吗?就算是皇后一天到晚如果都在处理这些事情那也就要管事无用了,而且哪代皇宫都是如此,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也只有她吃饱了做这些闲事。
“皇上不怀疑她钱的来历吗?就算是她成了御史中丞家的干女儿那也不会给她如此多钱?”卢吉江说出怀疑。
“你说的朕知道。不过她的钱还来的真没有问题,否则朕怎么可能容她还在宫中?”轩辕澈苦笑。
也因为如此内务监察部的李忠辉才会对她如此头疼,她有着成为程家细作的一切怀疑线索,可是就是没有抓住她的把柄,包括她所做的事情都让人感觉很无语。如果是程家的细作,那么季琼莩不会在受宠的时候拒绝他,以她的条件要让他沉迷一阵子还是有些可能的,不需要欲盖弥彰,可是偏偏她将他惹怒了。如果她能算到惹怒他之后还能活命或者不被关到冷宫那么这个女人就太过可怕了,可是接触下来他又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
而她有本事做出白糖却没有将这个赚钱的秘方给程家这就是第二个匪夷所思的地方了,如果她是程家的细作,一般的人绝不会放弃这么好一个讨好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