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柄已经点中了那人的鼻梁,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不起,鼻血横流。
“刺永远都比抡刀砍快。”徐咏之说。
“撮鸟,装模作样地说什么!”第三个人拿着一根白蜡杆抢过来。
“敢用杆子的,想来是练过几天了。杆子抡开,短兵器是没法接近的,所以在他抢过来的时候,别退,贴上去。”徐咏之纵身向前,手就上了杆子上对手的双手,一扭一拿,杆子就缩手了。
徐咏之劈手一掌,打在那人心口,那人也委顿在地。
第四个人见不是头,扔了手上的短枪,开了院门就跑。
现在就是范厨子和徐咏之一对一了。
“泼才,你毁人亲事,夺人家业,算什么英雄好汉?”范厨子一脸的愤怒。
“对呀,夺人的家业,算什么好汉呢,这店过去是谁的呢?”
范厨抡刀抢过来,直搠徐咏之的面门。
“这是个打过架的!这个好!”
徐咏之连躲了三刀。
“朴刀这东西看着吓人,只要近了,它就是杆棒。”徐咏之向先探身,早把前脚垫在范厨前腿后,后掌发力,用掌缘在他肋下发一个寸劲,“嗨”。
范厨子就被他绊出七八尺远,一屁股坐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
“你等着!我们官司去!”
“去,不去是狗!去衙门记得告山字堂徐家!”
几个破皮互相搀扶着走了。
徐咏之把地下的白蜡杆用脚挑起来,轻轻踢向房间门口。
那边段梓守一把接住。
“要学吗?阿守?”
“学!”
“我来教你!”
段美美这才发现呼呼大睡的弟弟早就起来看了半天了,徐咏之打的时候的每句话,都在教自己的这个傻弟弟。
徐咏之教段梓守摆了个架门,重新走到段美美身边来。
“我明天要回潭州去,开店经营的任何困难,都去药王庙左近的山字堂安国分号,找徐太实,太实叔是我家的老家人,老成持重,后续教阿守的功夫,我也拜托给他。”
“大哥不走!”傻小子难免有点依依不舍。
“大哥还有事要办呢,怎么能不走,大哥给你安排了师傅。”徐咏之说。
“大哥在这住,当姐夫!”傻小子说。
徐咏之看了看段美美,对阿守说:“我跟你姐姐说,她未来几年可能都在这里,我希望她能喜欢上今天之后在这里的生活,我要做的事情,做到了。”
“我先教你三招,现在把棍子拿起来!”徐咏之招呼着阿守拿起长棍。
段美美进到屋里去,用被子盖起头,忍不住突然哭出了声来。
徐咏之啊徐咏之,别人是偷心的贼,你是抢人心的恶霸呀。
今天之后,就算你犯下弥天大罪,也要跟你流落江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