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什么关系?”
任清颜敏锐的洞察到了陈星河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脸色冰冷的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在说以前你和陈家是有关系的?”
陈星河脸色冷淡的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家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心里最深处的禁忌,是最不想提到的事情。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出现,这辈子哪怕陈家这两个字烂在肚子里,他也绝对不会从嘴里吐出来!
这倒并不是说他要故意对任清颜隐瞒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将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亲手撕开,血淋淋的揭露给别人看。
这也是两人之间误会的根源。
沉默片刻。
“是不是有谁跟你说了什么?”陈星河冷冷的反问道。
见到这一幕,任清颜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
直到现在,陈星河还是选择逃避这个问题,还是选择不跟她坦诚!
说实话,她任清颜确实希望自己的丈夫能顶天立地,是个英雄!但是,与这对比,她更希望自己的男人活得真实,有安全感!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陈星河身上的异常?
赵阳、任弘光、任北川、周大山、还有之前的范哲思事件。
这些人,哪一个是简单的货色?
可偏偏陈星河惹了他们,不仅一点事都没有,反而还让他们吃瘪!
她是傻子才会相信陈星河只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任清颜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走,啪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房门,不想再看到他。
陈星河脸色冷峻,自然也不会去找她追问什么。
直到此时,任清晨才探头探脑的把小脑袋从房间里伸出来。
“死人渣,你过来。”她对着陈星河招了招手,压低声音说道。
陈星河没有理会,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坐到沙发上。
见到这一幕,任清晨无奈,知道他在气头上,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任清颜紧闭的房门一眼,然后笑嘻嘻的拉开房门走了出来,走到陈星河身边。
“嘻嘻……你和我姐姐刚才是不是又吵架了呀?”
“关你什么事。”陈星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顿时,任清晨脸色一变,有些气恼。
她不屑的撇了撇嘴,忍不住想讽刺两句,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话到了嘴边,看到陈星河冷峻的脸色之后,就是说不出来。
“哼哼。”
娇哼了两声代表着心中的不满,她再次开口说道:“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你心情难受,是想来安慰你的。”
“不需要你安慰。”陈星河再次冷冷的说道。
听着这话,任清晨脸色又变了。
她再也掩藏不住内心的情绪,一脸不屑的嘲讽道:“姓陈的,你特么就是活该!”
“你真得感谢老天给你的运气,恰巧那一天出现在了我姐姐的婚礼之上,否则就你这种直男癌晚期的人,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看什么看?瞪着我干嘛?还说错你了?!”
“特么都一大把年纪的大叔了,竟然还这么不开窍!实话跟你说,我觉得你对于女孩子心思的了解,还没有一个初中生懂的多!别瞪着我!本姑娘可不惯着你!”
两人四目相对,俱是凶相毕露,谁也不肯退步。
良久,陈星河冷静了下来,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简直越活越回去了。
竟然会跟一个小女生较真。
这放在以前,是他想都不会想到的事情。
“哼哼。”
见陈星河主动退步,任清晨顿时就如同打了胜仗的老母鸡,高昂着头颅,一脸得意的哼哼了起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又一把抓住陈星河的胳膊,将他拖着就往卧室里走去。
“你又想干嘛?”陈星河语气无奈。
“闭嘴!直男!本姑娘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行了!不要废话!”任清晨扭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模样娇蛮,但也可爱。
卧室里。
陈星河坐到床边,上衣的纽扣已经被任清晨解开了。
此刻任清晨正双腿跪在他身边,细心的用红药水涂饰着他胳膊上,之前被她咬出来的伤痕。
说实话,她这姿势,实在太过于撩人。
别看这姑娘虽然全身上下没有几两肉吧,但是丝毫不影响曲线玲珑。
该宽的地方宽,该细的地方又细,异常动人。
“我说不就是涂个药水吗?你至于搞成这样子?”陈星河有些无语,眼观鼻鼻观心,对于不该看的地方,只是看一眼就赶紧收回视线,多的便宜一点都不占。
“你懂什么?这叫细心,细心知道不?”任清晨一脸的不屑。
陈星河不想多说废话,直接闭口不言。
良久过后。
“呼……终于弄好了!”任清晨将陈星河胳膊上的那个牙齿印全部涂满了红药水之后,终于如负释重的松了一口气。
“那个……死人渣,刚才疼不疼啊?”
她语气有些害羞,满脸的不好意思。
毕竟将陈星河的胳膊上咬出了那么严重的伤势,好几天都好不了,如论如何她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陈星河微微一笑,随即穿好衣服,将纽扣弄好,一脸的若无其事。
这点伤势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
曾经连贴近心脏的致命伤都出现过,这又能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