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罪!
是不是那对主仆的冤魂醒来了?
欧阳氏死死盯着窗子,牙关打颤。
咚咚!
又是敲击声响起,仿佛敲在欧阳氏心头。
她头皮发麻,整个人都炸了。
他们这样的人家,也不讲究丫鬟睡在外边随时伺候,再说统共只有几个必不可少的下人,也讲究不来。
男人在跨院喝酒,叫喊也听不到,万一把窗外惊动了,那就更可怕了。
欧阳氏捂着嘴,死死盯着紧闭的窗子大气都不敢出。
已经进了仲秋,夜里明明没那么热了,可她浑身很快就被冷汗湿透。
有好一会儿,令人心惊胆战的咚咚声没再响起。
欧阳氏悄悄放下手,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可能是她听错了。
就在这时窗子吱呀一声响,缓缓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