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马红秀是个挺温柔的女同志呢!”刘涵道。
“温柔不温柔,现在还不好下定论。毕竟,曲梦梦才是和人家在一个屋檐下的。再说了,以曲梦梦的性子,将人引进门了,还不见得能够伪装到让别人没有任何的意见。”
还是那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那会儿,曲梦梦就想着怎么占她的便宜。
后面是刘涵。
谁知道,现在会不会占马红秀的便宜?
泥人还有泥性呢,刘涵这么好脾气的,现在不也是恨着曲梦梦?
马红秀的忍耐力,有多大,谁知道呢?
赵香云的话,让刘涵觉得很有道理。
一下子,心胸都开阔了不少。
也没有因为之前的事儿,觉得有半点的不开心了。
果然,有朋友倾诉,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
……
知青宿舍。
正如赵香云预料的一样,曲梦梦果然和马红秀吵架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一点小事儿。
可小事儿才可怕。
累积的多了,比大事儿还让人生气!
宿舍里里,马红秀拿着一盒用了大半的雪花膏质问曲梦梦,“我说曲梦梦,这都是第几次了?你用我东西,能不能别当成是自己的?这雪花膏两三毛钱一盒,你随随便便,就这么用吗?”
被马红秀这么质问,曲梦梦自然是不高兴。
不过,她这人的习惯就是这样。
一般一开始,不会和人家吵。
若是一开始就吵,会显得她不讲理!
“对不起……红秀,这盒雪花膏算我的,等过几天,我去县城给你买一盒。”曲梦梦赔着笑,给马红秀道歉。
“买?你自己说说,你说了几次了?用我肥皂的时候,你说算你的,到时候给我买新的。我妈给我寄点细粮,你眼巴巴的盯着,我说借你,你下回还我,你不肯,非要蹭。
我说曲梦梦,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蹭别人的东西?你自己没有吗?”
马红秀真的是受够了。
没和曲梦梦接触的时候,她觉得这女同志长得白白净净的,说话也和气。
应该会对自己的性子。
想着和之前的舍友,也没有什么话题,曲梦梦一邀请,她就搬过来了。
早知道是这样,她当初还不如不来了。
这才几天啊?
东西被用了这么多不说,还一个劲儿的在自己面前装可怜,搞得全是她的错一样。
曲梦梦红了眼,眼泪吧嗒吧嗒的往外冒。
看到这一幕,马红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够了,曲梦梦,你装给谁看啊?你怎么就那么好意思呢?
我说人刘涵怎么和你处不好,就你这样的,谁能和你处的好?没钱就别装,你装不起!”
马红秀的嗓门有些大,加上过年,大家都在自己宿舍里。
乍一听吵架的声音,就过来看热闹了。
曲梦梦还是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看着马红秀。
于是,看热闹的男同志,开始指责起了马红秀。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怎么这么骂人啊?”
“就是,不能因为曲梦梦同志脾气好,就这么欺负人吧?”
“够了,你们知道什么事儿吗?就这么说!我们女人吵架,你们男人掺和什么啊?你们帮她说话,人家就会和你们处对象?你们愿意,人家还不愿意呢!”
马红秀一向不和人发脾气,可这曲梦梦,她真的是服了。
用别人东西的时候,倒是理直气壮。
一点事儿,就在这里哭哭啼啼装可怜。
别人都坏,就她好。
越想越气,马红秀干脆喊了几个和自己关系好的女同志,将东西搬了出去。
顺便还将曲梦梦做的事儿,和其他人说了。
女人没有男人那么好糊弄,特别是面对曲梦梦那种,将别人东西,当成自己东西的人,女同志更是讨厌。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曲梦梦就被针对了。
女同志没有人理她,也没有人和她说话。
甚至还有人打算等过完了年,去大队长那儿告一状,让曲梦梦离开知青宿舍。
毕竟,她本来就不属于这儿。
……
赵香云是年后才知道这事儿的。
告诉她这件事儿的,不是别人,就是马红秀。
也因此,她和马红秀成了朋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再说现在。
赵香云和刘涵聊了半个小时的天,让刘涵将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之后,好生安慰了刘涵一番。
接着又去帮陈五月的忙。
到下午的时候,赵志远回来,赵香云问了赵志远关于王凤巧的事儿。
赵志远一脸自信,“放心,爸答应你的事儿,都会做到。跌打药让张队长夫人送的。至于张秀丽一家,张队长也应承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王凤巧娘儿几个。”
也就是说,未来的一年,张秀来一家,别想干轻松活儿。
“那就好!张大牛也是该好好教训了。”赵香云道。
“不过今儿赵队长和我说了一件事儿,让我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儿。”赵志远突然道。
“啥事儿?”
“给王凤巧找个对象。她这三个闺女,一个儿子,儿子又还小,人又肯干,要是找个肯替她分担的,日子也能过得红火。”赵志远道。
“这是好事儿啊!你心底有人选了吗?不过爸,丑话我可搁前头,这事儿,要么不沾,沾了可就得帮人负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