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挥了一群人？”
“我也听说他去做副厂长了，这……这现在回来是做什么的？
偷资料？
还是给下马威的？”
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程安来的目的。
程安慢悠悠的溜了一圈，工会去了，厂委也去了，就连流水线车间，也去了。
最后，他才去的何厂长那儿。
何厂长也接到了他回来的消息。
又是惊讶，又是担忧程安回做出什么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
他叫了秘书孙德建好几次，都是问程安有没有过来。
孙德建进来了几次，都是说程安人在哪儿，唯独没提到，他往这边来。
孙德建看着坐立难安的何厂长，本来要说些什么的，最后及时的住了嘴。
想了半天，他才开口，“要不然，叫上黄主任，让他一起过来，万一有什么，也好让黄主任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