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从小就笨笨的,呆呆的。
他家里也不算是很有钱,父母在他小时候就出去打工,所以家里经常只有他一个人。
在他六岁那年,母亲带回了一个新的爸爸。
那个时候他的年纪很小,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妈妈让他叫另一个陌生人爸爸。
陌生人在妈妈前面对自己很好。
他会摸自己的头,给他夹菜,询问每天晚上睡的好不好。
可是在妈妈看不到的地方,陌生人会打他。
陌生人让他叫的哥哥和姐姐一起拧他,用针戳他,甚至一次,他们逼着自己吃下一只活的青蛙。
妈妈不相信自己。
可安特知道,妈妈其实是知道的,因为一天被打的晚上,妈妈就在窗外看着。
从那天起。
安特觉得害怕,觉得孤独。
没有人,包括妈妈也不会保护自己。
六岁的他没有任何自我反抗的能力,他好希望有一个人,足够强大的人,可以保护自己。
那一天。
罗尼出现了……
“这里好像不是精神病院啊。”
观察了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罗尼扶着墙根站了起来。
身上干了的血的污水立刻透过皮肤传来不舒服的信号,令罗尼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安特这是跑到什么地方来了?”
罗尼记得自己上次使用身体的时候还是三伏天,每天不开空调的话,汗水都不要命的从毛孔里往外钻。
可现在,他能感觉街上的体感温度都快要跌到十五摄氏度以下了。
不光如此,这里的建筑风格也很奇怪,一眼望去全都是标准的哥特式建筑。
显然,这里不是炎黄。
又一股冷风吹来,罗尼打了个寒颤。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得先想办法洗个澡,然后找件衣服穿。”
比起安特在街上走来走去不知道该怎么办,罗尼的眼光马上就挪到了角落里的一块砖头上。
夜晚的哥谭,是低级犯罪者真正活动的时间。
他们如同贪婪的猫科一样,隐藏在黑暗中,捕捉着那些不够警惕的食草动物。
而他们的手段也是特别单一。
拿着枪和刀,随便抓到一个看着他们打的过人,可能是带着有钱的四眼怂逼男,可能是刚下班的j女,甚至可能是老人或者小孩。
而大部分的情况下。
你如果穿着一身普通的大衣,人高马大的,大部分的小混混都不会有那个胆子来劫持你。
除非,他是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