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离开,崖州的日子暂时归于平静。
云浩来到久违的南海学院,这里有三个学生值得他宅男出动。
薛仁贵、刘仁愿和裴行俭三人来到崖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云浩忙于蒸汽火车和拖拉机项目,把他们先放到了学院,让他们跟着周元师兄学习一段时间,顺便看看这几个孩子的成色,历史出现了拐点,三个未来名将的道路说不定也会出现变化,对他们不能像那些勋贵子弟一样。
云浩清楚自己的斤两,教弟子们文化知识都勉强,军事上的东西只能教那些教材上的知识,对他们的帮助有限。
说不得要动用关系把他们送到李靖那里去,要是靠装备碾压对手,李靖不是云海的对手,要论军事理论五人组绑在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
装备党和理论派各有优劣,可不可否认的是没有一定的理lùn_gōng底,给你多少先进装备都发挥不出战斗力来。
五人组要是和李靖打一场对称战,五人组必败无疑。
穿越者再牛,也有自己的知识盲区,军事和政治就是他们的软肋,武力并不能包打天下。
云浩见到三个孩子时他们正在上物理课。
三人眼神呆滞,一脸的怀疑人生。
他们几乎没有什么数学基础,也没有接触过科学一脉的东西,让他们跟着各个中学升上来的精英学习,属实有些难为他们了。
云浩的到来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你们三人跟我回家吧,等另外两个小家伙过来,你们一起拜在我的门下。”
云浩突如其来的话让三个孩子呆住了,特别是裴行俭,作为裴仁基的遗腹子,他被刘弘基推荐给了云浩,但因为裴寂的反对,云浩并没有收下他,如今旧事重提,他的小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
“云师,叔祖不许学生拜入您的门墙,学生......”
“他的意见不重要,我问你,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云浩说话说时霸气侧漏,当然,这是他的自我感觉,一个不到一米三的小正太能有什么霸气可言?
“学生还是要去请示一下叔祖的。”
云浩的霸气在裴行俭眼里像是孩子的气话,他有些忐忑。
“好,我和你一起去找他。”
云浩看向另外两人,问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薛仁贵当下点头答应,他的祖上虽然显赫,但到他父亲一辈已经家道中落,只能靠种地为生,他没有资格拒绝,也不想拒绝。
到时刘仁愿支支吾吾的说道:“云师,学生听闻您不收异族人,学生祖上来自匈奴......学生....学生......”
“哦,还有这种事?”
云浩有些好奇的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没看出他身上有匈奴人的特征,相比李承乾兄弟几个,刘仁愿更像是汉人。
“你可有大唐的户籍?”
“有。”
“你家在华夏定居可超过两代?”
“我雕阴刘氏自高祖起在关中定居以过百年。”
“那就没问题了,你这个弟子我收下了。”
“啊?云师此话当真?”
“当真!我不收异族,说的是不收那些还心怀故国的家伙,你家早已融入华夏,自是我华夏苗裔。”
“师父,请受弟子一拜!”
刘仁愿面相看着老实,没想到还挺会顺杆爬的,当即给云浩跪下行弟子礼,跪下的时候还不忘拉薛仁贵一起跪下行礼。
“哈哈!都起来吧,今天为师高兴,带你们一起去会会裴寂这个老顽固!”
说完他就让张庆和云达把马车赶过来。
他跳上车,对着无涯别院的方向一挥手:“出发!”
李渊的退休生活很惬意,没事的时候钓钓鱼打打猎,和裴寂、令狐德芬等留在崖州的老臣们一起下下棋。
最近他迷上了打麻将,整日和几个老臣酣战不休,裴寂和几个老臣几乎常驻无涯别院,随时满足李渊的娱乐需求。
云浩为了给李渊找事情做,把后世的很多娱乐项目都搬到了大唐,什么游艇海钓,冲浪,近海潜水,台球,沙滩排球等等,只要是现有条件下能实现的娱乐项目,他都搞了出来,供李渊消遣。
但李渊是个旱鸭子,对水上的项目不感兴趣,唯一和水沾边的便是在海边垂钓了。
陆上的游乐项目不多,这段时间李渊玩的有些腻了,云浩只好放出终极杀招——麻将!
十亿人民九亿麻的威力极大,李渊玩了一个多月还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短时间内也看不出厌倦的迹象。
有了丰富多彩的生活,李渊没有像历史上那样给李二造出一大堆弟弟妹妹,也没有因为失去自由而导致的抑郁症,目测轻松愉快的生活会延长他不少阳寿。
云浩带着三个学生到达别院时,李渊已经在麻将桌上奋战了一个多小时。
正在兴头上的李渊对云浩不理不睬,专心牌局。
可能是他手气不好,也可能是想要做大牌面,裴寂连续两次点炮都被他华丽丽的错过了,看的云浩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胡,看你打的是什么牌?我来替你玩两把吧。”
云浩还有事找裴寂,想要早点结束牌局。
胡瑜就是被拉来凑数的,原弘文馆博士刘兴等几个老头已经不堪重负的倒下了,他被李渊抓了壮丁。
作为内监,和皇帝在一张桌子上打牌,胡瑜表示压力山大。
自摸不敢胡,其他三家点炮他更不敢胡,难道就因为自己姓胡,手气就这么好?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