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岳县驭灵使便开始大肆宣扬制衡密息,导致事态逐步恶化,人心惶惶,天下大乱。”
邪仁打断她的话,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接着直直地逼视着齐晓月,语气依旧那么平淡。
“最末,齐姑娘因一己私欲,神不知鬼不觉地处死岳县驭灵使,且做到了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什么!那货已经死啦!?”王琪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望向齐晓月道:“你也太狠了吧?就因为这个杀人?”
听完他们的话,齐晓月嘴角开始微微上扬。
她没有回答王琪与邪仁的问题。
只是冷“哼!”一声。
转身徐徐走回了窗边。
她俯瞰着街道上那一片灯红酒绿的凡尘,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红酒潺潺地贴着杯内旋转,似血液萦绕在透明的心脏中,失去了色彩,没有了活力,显得那么的优雅,那么的惬意……
“没错,他已经离开了人世,并且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齐晓月抿一口红酒,淡漠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你真是太小心眼了!这样一搞我们不仅没办法平息高层对驭灵使的警惕,反而还会遭到世人的排挤,要么闻风丧胆,要么斩草除根!还怎么去解释驭灵使原本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王琪愤恨地盯着她的背影,紧紧握住了拳头。
“好啦。”
“事已至此,就莫再追责深究了。”
邪仁轻轻把酒杯放到一旁的一张茶几上,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道:
“我们理应暂且消声灭迹,按兵不动。先隔岸观火一番上层的决议,等事态稍作平缓,再做打算。”
本还想说些什么的王琪瞬间咽下了即将吐出口的话。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邪仁,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就是感觉身边这个男人给了自己一种雾里看花的错愕。
因为。
他这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实在是太过陌生,简直与自己熟识的那个家伙判若两人。
上官静也娥眉微蹙地斜视了邪仁一眼,心中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只有李银心知肚明。
她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也明白他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她却并没有插话。
只因她知道,有些事,即使心中有数也不能说出来。
一旦说出来,那要面对的将是无法挽回的后果。
就像如今他们所面对的局面那样,回旋乏术。
“故此,齐姑娘是否愿与新任庆县驭灵使,及相互之间的契人达成共识,一同离开此地,去往与世隔绝的一处现世福地,暂离硝烟,度过桎梏?”
说着。
邪仁介绍了一下身边的王琪与上官静。
“好吧……反正待在这里也无聊,还不如跟仁仁出去玩呢。”齐晓月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急忙放下酒杯,拉开了套房右侧一张隐藏式的独立房门。回头对邪仁嫣然一笑,像小兔子般钻了进去。
“阿仁,你怎么变得我都有些不认识你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王琪心中斟酌半响,还是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上官静随即附和道:
“对啊邪仁,你今天变得好奇怪,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别憋在心里,说出来会好受一些的。”
邪仁没有作出任何解释,只是礼貌地对他俩说了声“无事”。
便没有再啃声了。
直到齐晓月换上一套粉色连衣裙,兴致勃勃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整个期间他们都没有再进行任何对话。
只能听到m国大兵窸窸窣窣的打牌声与喧嚣声,还有空调静谧的呼吸声,与电流声。
齐晓月接受了邪仁的提议,把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和化妆品全都塞进了小小的空间锦囊里。
并答应了邪仁他们,跟随自己契人与他们一同离开这个看似安全,实则危机四伏的地方。
而齐晓月的契人就是归属于尸魂界十大公卿之一的禅武卿。
她身份尊贵,德高望重,贤劳圣功兼修武文事,为尸魂界立下过诸多丰功伟绩,辅佐了一代又一代年轻的岳县驭灵使。
她姓李,名珩茜,字延茗。
同时。
禅武卿也是尸魂界人送“女武神”称号的涟涵姝,千万次制衡任务,无一次失利!
交代好侍女后续工作后,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亲手为侍女打开了通往尸魂的界道。
“巧儿,回去后切不可提及晓月与本卿的事情,知道了吗?”
侍女乖乖地对她点了点头。
说了句“诺!”便转身走进了界道里。
雇佣兵也全都在手机里收到了这几日应有的报酬,纷纷对齐晓月表示感谢,接连退出了房间里。
最后走的那个帅气大叔还不忘反手关门,对邪仁他们敬了个礼。
相比这点而言,就让很多h国人都望尘莫及。
“好啦!”
“仁仁,我们现在去哪里呀?”
齐晓月迫不及待地抱住邪仁胳膊,脸上堆满了甜甜的笑意。
而邪仁只是沉稳地对她弯了弯嘴角,略带调侃道:“齐姑娘,邪某可是有妇之夫,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似乎对姑娘的清誉有影响。”
“哼!”
“本小姐才不管那么多呢!”
“人家就是稀罕你!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都是屁话!我就是要大胆的追求爱情!”齐晓月任性地把大胸贴在了邪仁的手臂上。
她娇玉似水的身子摇晃不止,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