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休因为要保护他夫人,没有上前帮忙。反而对菅玉婷身边的劫匪掏了全部银两,求放过。
朱夫壤,“你怎么这般怯弱啦?你还是衙门庄当差的人呢,快去救菅玉珠和……”她话还没完,身边的劫匪把刀指向她。朱休急急忙忙拉了他夫人,站到离劫匪和菅玉婷稍远的地方。
朱休捂了他夫人嘴,急忙好话讨饶。劫匪头子又回到菅玉婷身边去了。
菅玉珠和她娘终归是寡不敌众,渐渐处于下风,一个闪失,菅玉珠手臂被刺伤,血流如注。
玉珠娘满脸恨意,突然瞄见菅玉婷正带着一丝冷笑看着她们,心中灵光一闪,奋斗冲杀,对菅玉婷身后的朱休冲去,叫道:“朱休,你不救我母女,我便杀了你。”
朱休大惊。菅玉婷轻声冷笑,这人情薄如纸的就是此时了。
菅玉婷旁边的劫匪也袖手旁观。
玉珠娘飞身而起长剑直刺,谁知,经过菅玉婷身边时,突然剑锋一转,将菅玉婷手臂刺了,趁她一倒,将她掳到了一边,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菅玉婷痛得惊呼,“救我!”她这呼声明明是向身边的劫匪喊的。
“你叫谁救命?”玉珠娘问道,“别演戏了,你们是一伙的。快放开我女儿,否则我杀了她。”
菅玉珠那边果然劫匪已经住手。
“做娘的能对女儿下手?”那劫匪头子质问。
菅玉婷痛得眼泪之流,眼神中充满着惊恐。
玉珠娘下手极重,用力地拖了她向菅玉珠身边去。
“你们都让开!你们都去那边!”玉珠娘叫道。
菅玉婷骂道,“疯婆子,劫匪杀你,你抓我做什么?”
玉珠娘点了她的哑穴,手上的剑让菅玉婷脖子上浸出血来。
那劫匪道,“我们做劫纺,都只求银两不伤人命,没有想到你一个妇人竟恶毒至此!罢了,兄弟们散开让他们走。”
菅玉珠急忙爬了起来,到了娘身边三人上了破烂的马车。朱休和他夫人还有车夫也慌乱地上了马车,死命他扬鞭逃离而去。
一路奔逃,菅玉婷路上既疼痛又难受,还被点了哑穴,进了城,才终于被玉珠娘松开。
朱夫人提醒道,“还没有解开她的穴。”
菅玉婷眼中充满着怨恨,手臂上的血也将衣服染红了半边。
玉珠娘给她解了穴,对车夫道,“去衙门,我要报官。”
朱休道,“你们去报官我们便不去了。”
玉珠娘冷哼了,“你还是在衙门中当差的,竟然如茨冷眼旁观。”
朱休道,“当差时是职责,我这休息,与我何干?”着便要带夫人离去。
菅玉婷被解开了穴,对朱休道,“官差大哥,我也要报官,告二姨娘杀人未遂,到时候你可要替我做个证啊!”
朱休一揖道,“那是自然。以前总闻最毒不过妇人心,今日一见方知此言真实。朱某一定替你作证。”
“官人!”朱夫人语气凌厉的叫了一声,示意朱休住嘴。
一车人来到了衙门报官。官差先让医师给菅玉婷和菅玉珠治疗,然后安排他们膳食,急忙去传陆大人回来,这些大佛他们哪里奈何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