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王三看了,也呵呵的笑了起来,“本就是喝不了烫的人,何必勉强自己,放一会儿再喝也失不了体面,再说那什么喝第一口的行家的说法,都是些蛮勇之人为争无用之气胡诌的,你看大赛上那些评委,也没见几个跟倒水似的立马就往嘴里灌的,这么猛灌,你倒说说,这茶这样喝有何好处?”
马销远舌头才被烫了,那还有余力去管什么味道,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旁人却完全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听到他在说,“那你一口喝进去,也不见烫嘴,这茶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王三只得解释道,“我早年在南方呆过,自然也习惯了,你倒不必勉强,没必要去学那南方的规矩。”
再看梁恬只在一旁掩着嘴咯咯的笑,过了一会儿便借口有别的客人要去伺候,替两人添了茶水后便退了出去,换了一个学徒过来添茶水。
紫砂杯到底不适合这里的气候,纵使第一口会被烫到,不一会儿茶壶里的茶水也凉了,两人便让人撤了,让伺候着的茶水师另外给马销远换一杯盖碗的茶,又给王三加了开水,方才不让人在里面呆着了。
“你什么时候和梁家的女儿有来往了,马叔知道吗?”不等马销远叨叨,王三倒先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