偢德詪见星可脂对自己如此不留情面,他怒斥道:“星可脂,你好泼辣!惹不起你了,算了,我现在就给你出具解聘合同,只是你记住了,以后千万别遇到我,若被我再遇到,你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p
偢德詪本是一个善于记仇的人,如今他记住了星可脂对他的作弄。/p
星可脂的眉头一挑:“对于你这样的男人,我觉得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会被你逼成泼辣样!”/p
星可脂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会闹的孩子有糖吃,自己有自己强硬起来,才不会受别人的欺负。/p
星可脂拿到偢德詪给她出具的解聘合同,然后抱纸箱走出了公司,此时,天灰蒙蒙的,星可脂刚才的万丈豪情般的洒脱离职顿时全无,她一转眼就变得忧心忡忡了。/p
虽然天上下着连绵的细雨,街上的人却显得稀少冷清,偶尔驶过的小车不经意地按响了喇叭,却是街上显得更寂寥了。/p
星可脂叹了一口气,又怔怔地看着接下的街道,如网状般蜿蜒伸向各个方向,然后直到天际,当然在这城市的水泥森林里,这些路的形状已经在她的脑海中想象出来的。/p
脚下的路无数条,她此时迷茫了,不知自己该选那一条路走下去。/p
因为手机坏了而失业,这种倒霉的事情偏偏她遇上了,星可脂想到这里,觉得生活偶尔会给人开个不小的玩笑。/p
不管怎说,她的心情有些堵,身子也非常疲惫,且精神有些恍惚,昨日她还挽着袖子在公司里面热火朝天的工作,今天她就成了一个闲散的无业游民。/p
她坐上地铁准备回家,由于很累,她渐渐地坐在地铁上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这已经是在地铁的终点站。/p
她下了地铁,却意外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星可脂认出了是盈西谷,此时盈西谷刚刚也下了地铁。/p
盈西谷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而且他的衣服有些旧了,但还算干净。/p
“盈西谷,盈西谷!”星可脂向盈西谷喊道。/p
只见盈西谷眼尖,耳朵也好使,他见星可脂正抱着一个纸箱喊他,他急忙跑到星可脂面前。/p
“星可脂,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抱着一个纸箱,你纸箱里装的是什么?”盈西谷见星可脂的状态也不好,两眼直直的,就像遭到了挫折一般。/p
“我在地铁上睡着了,一不小心就到了这里,这里已经是终点站了!而且,这里没有回去的地铁了!不过,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好了,盈西谷,你怎么会在这里?”/p
星可脂抱紧纸箱,不然纸箱会从她的手中滑落下来。/p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他一把抢过星可脂的纸箱:“星可脂,你这纸箱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么沉?”/p
星可脂也不想瞒盈西谷自己失业的事情,她苦笑一下:“盈西谷,今天公司炒我鱿鱼了!我的心情有些低沉!”/p
星可脂在盈西谷面前,不再故作坚强了,她的泪水很快流出。/p
盈西谷见了,慌了神,他向星可脂劝慰道:“星可脂,别哭,失业了没啥了不起的,你想啊,虽然你失业了,但是你却又拥有了重新选择工作的机会!没事,星可脂,熬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p
“盈西谷,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咱们要想办法回去!”星可脂说道。/p
“星可脂,现在是吃饭时间,咱们先吃饭再想办法回去!”盈西谷说这话的时候,想着口袋里没啥钱了,他盘算着改怎么请星可脂吃晚饭。/p
“好吧,这附近有餐馆吗?”星可脂又问道。/p
“有啊,只是这里的餐馆做的饭菜味道不怎么样,不如这样,我有一个朋友住在附近,咱们去超市买点菜回去,咱们自己煮点!”盈西谷向星可脂撒了一个谎。/p
“自己买菜做饭,好主意,盈西谷,我喜欢这样!”/p
自从星可脂决定买房的时候,她就变得不爱在外面吃饭了,而且她还觉得自己在家做的饭菜又好吃又省钱。/p
盈西谷就像不认识星可脂一般,他觉得星可脂变了,以往星可脂只要听说在外面吃饭,她都会跳跃欢呼,现在她竟然没啥反应,还说喜欢吃自己煮的饭菜。/p
“星可脂,我怎感觉到你变了一个人,以前你最喜欢在外面吃饭,星可脂,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盈西谷继续追问星可脂。/p
星可脂噗呲地笑了:“盈西谷,看你紧张的样子,你是喜欢我吗?算了,如果你喜欢我就不会抛弃我,我实话告诉你吧!最近我和妈妈商量着,要重新买一套房,所有,从那时起,我就变得节省了!”/p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他几乎要发呆了,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太有意思了,他刚偷卖了妻子的婚前房,而星可脂却要换新房,这是多么可笑的对比。/p
“盈西谷,你看你发什么呆啊,你朋友的房子在那里?附近有卖菜的超市吗?”星可脂冲着发呆的盈西谷喊道。/p
“有,有卖菜的超市,不过这个超市不大,蔬菜的种类也不多!”盈西谷觉得自己很失态,他调整了自己的情绪。/p
“好,只要有菜卖,那就将就做一顿咱们喜欢的饭菜吧!”/p
星可脂和盈西谷走到地铁口,这里的风有些大,吹起了星可脂的头发,星可脂的头发开始凌乱地飘扬起来,星可脂觉得耳朵很冷,盈西谷见了,连忙腾出一只手把